然后当着童淮面,冷静地折折。
这把尺子可塑性惊人好,柔韧性强,当即就弯给童淮看。
薛庭又指指他头卷毛,似笑非笑:“跟它样直?”
童淮:“…………”
操。
童淮瞬间毛,斜眼前面那俩吃瓜群众,不准备让他们听热闹,朝薛庭勾勾手指。
薛庭顺从地倾身靠过来,目光瞬不瞬地停留在童淮脸上,听到他说什秘密似,压低声音:“很直。”
“你对点感觉也没有吗?”
童淮别开眼,哼哼唧唧:“只把你当朋友,都说很直。”
那你怎不敢看眼睛?
对薛庭摆出哪种表情,最后决定暂时先冷点。
教室里灯光白晃晃,童淮红着鼻头,停在座位前,声音哑哑,因为鼻音听着有些绵软:“让让。”
听到声音,薛庭就蹙蹙眉,抬眼看看他,起身让他进去,才问:“吃药吗?”
童淮装聋作哑,当没听见,发现薛庭把他书都带过来,愣下,从桌肚里随便扒出本书搁桌上,准备趴着睡觉。
薛庭:“俞问……”
薛庭哂,没有恼,哄人般点点头:“嗯,知道。”
蚌壳得撬开才能吐出珍珠,但又不能太大力,否则会伤到壳。
所以不能心急。
童淮听得出他敷衍,气得牙痒,眼睛横,扫到前排赵苟桌上直尺,指指那把直尺,最后次严肃声明:“就跟那把直尺样直,没可能弯。”
薛庭淡淡盯他三秒,忽然起身,把直尺拿过来。
干,就知道俞问是个通敌叛国主!
童淮怒火冲冲地转回头,目光撞进薛庭沉静漆黑眼眸中,对方将他反应看得很清楚,嗓音带笑:“总算肯看。”
薛庭看起来很从容、很淡定。
仿佛前天晚上抛下两枚重磅炸弹人不是他,说喜欢人不是他。
纠结得要死要活仿佛只有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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