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脸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忍住,惊疑不定地问:“薛哥,你是不是舍不得用你笔啊?”
薛庭:“……”
薛庭
薛颂初告诉他那人已经解决,李修在分享给他无聊段子,以前班群里跳着消息,有人在@他问他过得怎样。朋友圈更新许多动态,薛颂薄发和商业伙伴吃饭照片,余卉在更新养花必备知识。
仿佛很热闹。
他却没有参与进这个热闹心思。
再刷新,分钟前童淮摸鱼嚎句不想写作业。
薛庭嘴角悄然弯起。
穿着小恐龙睡衣童淮瞧着更……可爱。
屋里霎时静下来,只有笔尖在纸面划过轻微簌簌声。
片刻,簌簌声戛然而止,停顿片刻,迟疑不定地写几笔,又再次安静下来,彻底不动。
薛庭懒得把头发擦干,起身走近,只手搭在椅背上,扫眼让童淮卡住题,没从旁笔筒里拿笔,顺势抽走童淮手中那支,圈出童淮在草稿纸上写公式,随即流利地写出运算过程:“这样明白吗?”
他神色闲散,头发没擦干,还有些润,低下头时,微湿发尖擦过童淮脸侧。
进房间,闻声毫不留情地开嘲:“难道你伤是脑子?”
童淮:“……”
你这嘴可真不招人喜欢。
薛庭贴近童淮椅背,单手擦着头发,手撑在桌上,倾身看来:“哪道题不会?”
他刚洗完澡,身上气息清爽,体温很热,说话时气息微凉,拂过耳际,引得童淮个激灵。
沙沙写字声又停。
薛庭满心愉悦,扫眼题目,从童淮手里抽走笔,在草稿纸上写下演算过程。
童淮纳闷地看眼又被抢走笔,再次从笔筒里抽出新。
薛庭指尖顿,不爽地啧声。
抢笔活动如此反复五六次,笔筒终于空。
童淮觉得痒,往旁边让让,诚心实意:“明白,你好厉害。”
说着,瞄眼被他攥在手心里不放笔,琢磨下,从笔筒里又抽出支。
薛庭不咸不淡地扫眼存货满满笔筒。
略感碍眼。
他转过身,倚坐在书桌上,拿起手机看消息。
童淮整个人被薛庭圈在自己范围,笼罩在他气息里,耳垂发烫,嗯嗯呃呃地推开他脑袋,莫名心慌:“还没开始做,你擦你头发,遇到不会再叫你。”
“嗯。”
淡淡声回应后,身后贴近气息随之远离。
那种没来由心慌渐渐散去,童淮绷紧身体放松下来,搓把脸,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再多想,翻开练习册开始写。
薛庭坐在床上,懒洋洋地擦两把头发,目光游弋片刻,又重新落回书桌前侧影单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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