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时间不长,般下后,休息五分钟就开始第节课。不巧今早第节课也是英语,陈梧向不下早读,直接接着上课,童淮还得继续在外
洗完澡,童淮穿着短袖大裤衩去浇花,瞅着有点蔫重瓣月季,伸手碰碰柔嫩花瓣。
据童敬远说,这是他妈妈最喜欢花,他们家花园里有很多,这盆是童敬远带出来,想在妈妈以前住过地方也放盆。
对,都怪童敬远。
要不是怕他打电话来,返回去拿手机,也不会被送回这里。
童淮摸出手机,戳开置顶微信,恶狠狠地发个几个小黄鸡拿菜刀表情包-
附近这片民居墙薄,跟纸糊似,隔音接近于无,童淮嗓子下去,震醒几户人,刷刷刷几个窗户被推开,冒出几颗怒气满脸脑袋:“谁他妈瞎喊!”
“神经病啊大半夜还不睡!”
童淮脖子缩,赶紧溜上楼。
再看时间,这个点,要回家只能打电话吵醒司机。
算,何必扰人清梦。
童淮默默舔着冰淇淋,眼睁睁看着通往自己正儿八经家路口闪而过,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心情复杂。
最后还是乖乖地被送回老屋。
晚自习是九点四十下课,再坐自行车过来,已经十点四十几分。
望臻区治安不是很好,这时静悄悄,来往压根看不见出租车影子,街上空荡荡,偶尔传来几声猫叫狗吠。
自行车在老屋楼下停住,童淮跳下去,认真地想下:“替谢谢老爷子。”
老爹:???
隔天早,由于没陈阿姨起床呼唤,以及距离估算错误,童淮迟到十分钟。
早读是英语,陈梧已经回来,见童淮敲敲门,喊声报告就要进教室,皱皱眉:“谁允许你进来?新学期刚开始就迟到,在外面站着!”
童淮眯眯眼,无所谓地哦声,关门退回去,见老章来,笑嘻嘻地打个招呼。
章主任脸“孺子不可教”,教训他两句才离开。
童淮叹口气,进屋开灯,把书包扔沙发上,瘫会儿,爬起来去洗澡。
留在这边东西都没搬走,倒也没什不方便。
就是憋屈。
偏偏还是自找。
于是更憋屈。
薛庭睁开睡不醒似眼,以为自己听错,缓缓问:“谢谁?”
“薛爷爷啊,”童淮理所当然,“不是爷爷让你送吗。”
薛庭冷冷笑,修长手指抬,在他额上重重弹下,脚蹬,自行车立刻超出反击范围。
童淮追赶不及,捂着额角,愤怒大喊:“当心见鬼吧你!”
远远,昏蒙蒙路灯下,薛庭掌着自行车把,背对着他,另只手随意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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