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臻区民众已经摆起摊子,街边早点店里热气腾腾,满街不同食物味道交杂混合味道,常住这条街基本都认识,隔着几间铺子吆喝传声,比高楼大厦林立其他几个区都要更有烟火气。
童淮之前嫌这边没意思,这下瞧着又觉得有意思,走路不看路,被地砖下水袭击几次,白衬衫溅成个黑衬衫,老实低头认真看路。
他方向感差,闷头跟着导航转来转去,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声“哎哟”,转过街角,就看前边地上躺着个老爷爷,估计是打滑摔。
这年头碰瓷事件太多,来往人脸色都很漠然,非但没有去扶,反而离得更远些。
童淮稍稍怔,跑过去扶起老爷爷:“爷爷,您摔着哪?”
他眼睛又圆又清澈,毫无杂质,像张白纸,随意交给谁,都能在里面写上自己想写东西。
……让人手痒。
就他这样,还不良少年?
薛庭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蜷蜷,感到好笑。
这对地教学几天,童淮也习惯薛庭每天来三趟。
刀是不是切过葱?”
“狗鼻子,洗过三遍还能给你闻出来,”柴立国翻白眼,“这是犒劳小薛,爱吃不吃。”
童淮撇嘴。
等柴立国走,他拉拉薛庭袖子:“回头请你吃沙冰。”
薛庭对沙冰没兴趣,指指草稿纸上题,童淮听话地又低头琢磨起来。
老爷爷疼得
又是打工又是学习,离开终日沉迷虚幻网络、游戏以及睡不醒觉,时间倒过得更快。
缠绵多日雨终于歇歇,天气预报未来半个月都是晴天。
大早,柴立国见童淮打着呵欠过来,赶紧道:“淮宝,厨房盐不多,帮叔跑趟腿,去附近小超市买几包来。昨天去看你婶婶,回来路上给忘。”
童淮睡眼惺忪,懒洋洋地哦声,转身又走出去。
昨晚下最后场雨,望臻区排水系统差,地砖松,跟机关似,踩中就溅水,溅得裤子都是,厉害点还能飞到脸上。
道小题,童淮唧唧歪歪地磨十几分钟,终于恍然大悟,唰唰唰写出后半截,得出答案,不太确定地看向薛庭。
薛庭拿着另本书在看,却像是长第三只眼睛,点点头,凑过来继续教。
他思路清晰,不像很多学霸那样,习惯性略写运算过程,虽然满脸不耐,但讲解很细,童淮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好像懂,稀里糊涂地跟着写完卷子,回头看看,还真能看懂部分。
薛庭也没指望他点就会,看看时间,已经不早,离开前先顺便买晚饭:“不会题留着。”
童淮眼睛亮亮,嗯嗯点头。薛庭不经意对上他眼神,觉得童淮这时候乖得像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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