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沅教养良好,微微点头,小保姆视线落在行李箱上,不知想起什,语气没有之前礼貌,嗤笑声:“你不会又要离家出走吧?”
又?
纪沅转过头看她。
小保姆态度在看到行李箱之后落千丈:“你个月要来几次啊?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这样能引
纪沅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边把那张纸重新夹回日记本中,毕竟这是原主遗物,他不好意思弄丢。
收拾好行李,纪沅把箱子提起来下楼。
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他只好暗中运起内力,减轻自己手中负担。
不得不说,有武功傍身就是好,原本沉重行李箱忽然之间就轻不少。不过现在这幅身体状况实在太差,如果不是他迫切要离开应家,他定会坐下来好好检查下。
现在还没有诊脉,纪沅凭本能察觉到他身体虚浮无力,体弱多病,是早衰之相。
“陆觉行?”纪沅挑眉,在原主记忆里搜寻圈,似乎没有找到这个男人名字。
不过原主记忆本来就是破损,纪沅也没抱有多大希望找到。
看纸条上面短短几句话,透露出无限求而不得情思,纪沅有点儿惊讶:怎,原主不是喜欢应舒涣吗?这个陆觉行又是谁?
看来,自己从原主记忆中得到消息是错误。
难道,原主其实不喜欢应舒涣,心中喜欢另有其人?
前世纪沅被寄养在将军府,称付将军为师父,将军夫人为师娘。
他师娘原是太医院德高望重太医陈康之女,未出嫁之前就已经是京城小有名气女医,跟随付家军行军打仗,与付将军日久生情,成就段佳话。他师娘后来拜在药王门下,成药王关门弟子,身医术出神入化,敢和阎王爷抢人命。
纪沅在师娘影响下学不少医术,悬丝诊脉、察颜观病都是看家本领。
边盘算着自己身体,边把行李箱提到楼下。
客厅里,小保姆正在擦拭花瓶,看见纪沅下楼,实在不能装看不见,于是敷衍地问句:“纪先生要出门吗?”
这是什他爱他,他爱他,他又不爱他,他们以为他爱他烂俗话本?
纪沅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四个大字:贵圈真乱。
当然,他也没有资格说人家贵圈真烂,他前世做皇帝时候,抢自己皇嫂当贵妃,简直罔顾人伦……才是真真正正贵圈真乱……至少被文史学家骂几百年……
纪沅不由哑然,想到其中不为人知内幕,他也付之笑:死都死,还在乎解释什,他当初敢做这个决定,就不怕自己遗臭万年。
更别说还有那些皇家辛秘,什狸猫换太子、祸乱皇室血脉、太子和皇帝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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