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薛老爷子还能不依靠轮椅行走自如,仅仅半年光景,已经卧床不起。他膝下堆孙子儿子不是忙着争权夺势,就是万众齐心等着他死,没几个来看他。老爷子风光辈子,晚年凄凉,只有续弦小妻子不离不弃,给他灌着不知名药,看薛向榆来,还乖顺地叫声:“薛少。”
老头儿眼睛都要瞪出眼眶。
薛向榆奖励性地摸摸她脸,扭头看看床上瞪着眼说不出话老头儿,笑得没心没肺:“哟,爸,您当初搞您儿子媳妇儿,搞下小妈,风水轮流转呗,大家谁都不吃亏。”
他往床边坐,说不出畅快。
当年他妈当着他面跳湖z.sha,让他举着摄像机拍下全程,都是如今躺在床上任人宰割这老头儿逼。
还在捉摸怎告诉周尧春杀人是白谕,沈度化身解语花,伸手拿过手机,开口道:“周警官,那个组织里白谕和薛景山是年轻代主要领头人,其他你们都查,就顺手查这两人,发现白谕和当年受害人叶湄,嗯,媳妇儿姐姐,有段感情纠葛,你可以重点调查白谕。”
周尧春应声,提醒道:“你们最近出门小心,也让自己熟人朋友多注意,薛景山还在潜藏,说不定会对你们做出什报复性行为。”
挂电话,叶南期和沈度对视眼,准备先查下周尧春。
调查个警察不太容易,白谕和薛景山又藏得太深,时两人没有进度,只能先暂时看情况。叶南期发信息给关系较近闻琛和姜沅予,简单地叙述下此事,让他们出行小心。
隔天,薛向榆就找上来,把薛家洗钱证据整理下,准备公布出去。
他活多久就痛恨着薛家多久,如今薛家要倒,他却可以全身而退,微笑着将自己做事慢悠悠地说出来,像在和家里长
种种变故之下,叶南期原来许多打算都被打乱,此时此刻才终于想起心搞个大新闻小狗仔,立刻联系他。
小狗仔听完来意,吓跳。做这件事需要勇气,但也是个大机会。他想当名战地记者,被家里拦着,只有这个机会。
见他咬牙应承下来,叶南期忍不住笑:“你不是欠个人情吗,现在可以还。”
盯着薛家人太多,消息刚公布出去,就引起轩然大波。比起“薛家有人参与不知名犯罪集团,现在已经潜逃”这种消息,这个明显更直接有效。
都不用再落井下石推把,这大楼就自己塌。薛向榆等多年,兴奋得忘乎所以,忘多年低调油滑,迫不及待地去见许久没见亲爹,要分享这个好消息给他——你辛辛苦苦守辈子薛家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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