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动动唇,挣扎半晌,抱着最后丝希望问:“他们当真……”
“联系。”钱潜面无表情,“上来就给灌毒。今儿监控室里就李警官,没他们人。不过改天说不定就有,现在不表态,你就没机会。以后你要是敢走漏句,下秒就能子弹把你崩。”
言尽于此,钱潜暼眼脸色
钱潜摊手:“你误会,只是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被抓来时,他们也承诺,只要什都不说,就想办法捞出去。结果你还不知道吧,他们给下药,差点就没命。还出去?尸体倒是能抬出去。”
他语气不似作伪,杜少脸色微变:“你说真?”
钱潜冷笑:“你觉得呢?骗你干什。都是要死,不多拉几个人下水,老子心里不舒坦。你以为杜家在外头为你跑东跑西?你老子第不知道多少个私生子昨儿刚出生呢。”
杜少手死死攥紧。
这些人凑到块,从来不是因为情谊,也没几分兄弟义气,个顶个自私,就算是合作时,也红着眼想在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
手谈话。
巧是,钱潜与那人算是朋友,沆瀣气狐朋狗友。
听到自己狐朋狗友也被抓进来,钱潜笑得灿烂,似乎很开心,毫不犹豫地就答应李恒然。
他们俩进行谈话时,李恒然破例让叶南期旁观,和周尧春起待在监控室里看着监控,听着监听器里对话。
叶南期屏气凝神,眼睛眨不眨,观察着画面里两人。
平心而论,自个儿判刑,做样事人却逍遥自在?他们没这大度。
不招供,只是因为抱着被捞出去线希望。
可是看钱潜这副惨状,杜少动摇起来。
钱潜趁热点火:“警方已经知道大部分名单,现在就差挨个调查出证据。最近上头正抓这种严打,有谁逃得过?说不准们立功,还能减减刑,死刑变无期,无期变有期,不比你在这儿负隅顽抗、替他们把守着秘密强得多?”
番话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重点是说话人是钱潜。
钱潜才从生死边缘挣扎出来,他昔日友人则变成阶下囚。昔日风光全部吹,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对坐片刻,钱潜先开口。
“杜少,都要死,还想着帮他们隐瞒?”
杜少言不发。
钱潜躺个把月,瘦得几乎脱形,目光阴郁地盯着杜少:“看这样,你就不觉得兔死狐悲?他们无非是给你承诺,只要你什都不说,到时候想方设法把你换出去,帮你减罪行,还护着你家里。呸。”
面对不再是刑警,杜少精神绷得没那紧,抬眼道:“你是来给警方当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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