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往坏方向想,说不定这只是个局。或许白谕不是什好东西,就设着局,等他往里钻。
只是这样想,白谕这个人就太可怕。
在洗手间待会儿,回去时白谕也换身衣服下来,脸色比平时更冷。反观薛景山,心情倒是不错,连笑意都有几分真情实感。
耳机里传来李恒然声音:“们人装作侍者混进去。你们还没取得信任,他们聊天时似乎在对暗语,确定着什地址,暂时破译不出。”
叶南期心想也是。
是刚才白谕和他握手时塞来。
沈度打开纸条看眼,递给叶南期。
上面是家咖啡馆地址,写着明早八点。
两人对视眼,担心隔墙有耳,依旧谁都没说话。
叶南期看完记在心里,便把纸条扔进马桶冲走,和沈度对视着,都明白彼此想法。
得厉害,却依旧不说话。
薛景山声音压得极低,笑得渗人:“你看上他?”
白谕继续无视他,只手不能用,就用另只手抬起酒杯,轻轻抿口。
他漠视态度让薛景山看着就上头,忍忍,松开他手,面上依旧带着笑,声音却很冷:“你想这样无视多久?再怎,叶湄也活不过来。”
白谕手松,杯子啪落到地上。
这种时候,这群人不敢太嚣张,真正聚会应该只有核心成员,外面人只是来凑个数交流交流。
而且今晚聚会除组织里,还请不少外人。难怪进来时没怎排查。警察现在冲进来也没用,什都抓不到。
虽然和猜测差不多,叶南期还是略感遗憾,这场聚会成衣冠楚楚上层社会交流会,没多久就有人依次离开。
沈度也带着叶南期离开,上
白谕为什要这小心?
上次打电话过来,他明显有话想说,最终却也没说出来。
在这个组织里,和他牵涉最深就是薛景山。
难道薛景山有他把柄,监视着他举动,所以他忌惮着薛景山?
叶南期想到被沈度监听电话方行远,猜测是不是白谕也被监听着。
清脆响声引来周围人注视,红酒溅到裤脚上,他站起身,微微躬身:“不小心摔杯子,没事。你们继续,别坏兴致,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便往楼上走去。
薛景山坐在沙发上静片刻,不知道在想什,半晌,也跟上去。
见两人都走,沈度如法炮制,觅机会起身去洗手间。他带着叶南期起身走进去,洗手间空间大,说话声音也会很大,于是谁都没说话。
叶南期奇怪地看着他,挤进个隔间,沈度竖起手指在唇边轻轻嘘声,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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