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和薛家人接触过,后来隐约知道还有个组织。此前为利益出卖叶湄,后来为保命又想利用叶湄。
叶南期出身汗,咬着那颗奶糖,忍许久,才把心头杀意压
等片刻,叶南期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地走出来,沈度立刻注意到他,大步流星地上前,拉开风衣把他往怀里卷,低声道:“累不累?”
叶南期摇摇头,上车,揉揉额角。
今天发生事太多,暂时缓不过来。
沈度习惯在车里备着把奶糖,看他微蹙着眉,熟练地剥颗喂给他。
车里放着轻缓音乐,沈度还没想好怎开口,叶南期含着糖问:“方行远怎说?”
吊儿郎当地道:“明星也是人民,为人民服务嘛。你就这出去,他们能把你围到明早,穿着警服出去就不会,他们只脸熟李队。”
李恒然用冷水洗把脸也出来,听到这话,瞪他眼:“看到墙上标志没有?禁止吸烟!还借警服?你怎不爬上警局大楼用你警服擦警徽?成天目无纪律,等事情忙完,分别写三千字检讨上来!”
周尧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恒然,讪讪地灭烟:“老大,别吧……”
李恒然眼睛冒着红血丝,听到这话,拍板道:“六千。不准找燕子和原骊给你代写。”
不顾周尧春皱起来脸,他看向叶南期:“先回去吧,后门有个地方应该没被围堵,春儿带你过去。不要擅自行动,等消息,有进度会告诉你。现在你可以相信们。”
“他吓破胆,没怎招呼就招。”沈度从容地道,“不过让人先堵着他嘴揍顿,才让他开口。”
这人蔫坏,不过叶南期喜欢,趁着交通灯变红,凑过去奖励个带着奶香味吻。
“和许昼说差不多,当初他觉得姐姐假清高,打听到荣禹集团不少高层都是年轻纨绔子弟,就想把姐姐送上去。”沈度得到甜滋滋奖励,精神抖擞,说话愈加流利,“在姐姐喝下他递过来酒之前,姐姐都很信任他。”
被信任人背叛感觉,恐怕比万箭穿心还痛苦。
叶湄喝那杯参杂着迷药酒时,方行远在盘算自己大好前途,他是孤儿出身,小时候穷怕,几乎钻进钱眼子里。
叶南期和他握握手,由衷地道:“谢谢你,李队。”
折腾番,叶南期跟着周尧春从另个门偷偷溜出去。
周尧春趁机在门口点支烟,抽两口,朝他挥挥手,转身回去。
天色黑,凉风就起,沈度在外面等着,靠在车门边,忙整天略感焦虑,烟瘾犯,嗅嗅烟味道,忍住没抽,扔到边。
这张嘴还要亲媳妇儿,得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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