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和沈度对视着,心里坏水突然就涌出来,用着那种诱人嗓音,继续吃吃低笑着道:“刚刚薛少又提到叶南期,您到底是喜欢多点,还是喜欢叶南期多点?”
沈度好笑又好气,捏捏他脸,求生欲很强烈,回答得完美:“只喜欢你。”
叶南期唇角笑意止都止不住,那种看着仇人、却不能手刃对方,反而得憋着气和他虚伪客套所带来负面情绪烟消云散。
他凑过去,
“薛少言重。”沈度娴熟地推锅,“家母催回去趟。她身体不好,不想违逆。”
“想不到沈少还是个孝子。”薛景山要笑不笑地抬抬酒杯,“劳烦代给伯母带句问候。”
离开会所时,张酩已经离开,开车是另个司机。
上车前,叶南期不动声色地暼眼身后,发现果然有人跟上来。
沈度也察觉到,神色不变,冲司机报个地址。
没料到沈度这直接地说出来,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薛景山头次被直球砸得发懵,迅速反应过来,忍不住又看眼白谕,才打个哈哈:“既然沈少不乐意,那就不强求。”
白谕像是什都没看到,随手勾起直跪在身边人下巴。逗弄小动物动作,那人却受宠若惊,谄媚地张开嘴,讨好地吸吮舔弄他手指。
他似乎笑下,奖励似亲下那人额头。
薛景山沉着脸看他动作,半晌转过头,眸中神色阴沉,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烦躁和嫉恨。
不过很快,他又收拾好情绪,依旧笑意盈盈。
叶南期把面具摘下来,侧头看看沈度,伸手也给他摘下来,把玩下手里面具,想开口说刚才事,沈度竖起食指按在唇上,摇摇头,谨慎地做个口型:
窃听器。
叶南期顿,嗓音转,脸上没什表情,声音却沙哑又动听:“沈少……不要在车上这样啦。”
叶大明星台词功底出名好,戏感十足,声音低柔婉转,带着点喘息,司机都忍不住想回头看眼身后发生什。
什都没做、但是现在很想做点什沈度:“……”
沈度直注意着薛景山表情,看到此情此景,眉毛挑,和叶南期对视眼,都看出彼此眼里惊诧。
薛景山和白谕从来形影不离,白谕态度冷漠,似乎也没把薛景山放在心上过,薛景山却截然相反,每次说话做事,前后都要看看白谕态度。
刚才他眼中嫉恨……
叶南期有心和沈度讨论,可惜此处人多眼杂,既然已经得到“欢迎”,那也该走。
薛景山讶然:“沈少这快就走,不会是在气刚才冲撞吧?自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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