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叶南期眼眶也红。
你不要再往前,停下来,好不好?
叶湄却决绝地转回头,站起来,张开双臂,像第次迎接风雏鹰,跃而下。
叶南期猛地惊醒。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额上全是冷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目光茫然,脸色苍白得可怕,还沉浸在这个梦中难以自拔。
“史铁生说,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那,切不幸命运救赎之路在哪里?”
“……原来罪恶可以被原谅,卑鄙也能被许可。”
“好像做个很长很长噩梦……”
“现在噩梦要醒。”
叶南期看着叶湄放下笔,步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风呼呼地灌进来,她弱不禁风似微微颤,却毫不犹豫地爬上窗台。
因为那诡异吻,两人之后没再说过话。
叶南期睡在床边,熄灯后屋里静悄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浑身不自在,乱七八糟地想堆事,才想起明天酒会。
据闻琛所言,许多社会名流都会来。这种酒会,自然是许多人勇攀高枝、广交好友机会……荣禹集团应该也会来人。
想到这层,叶南期立刻逼自己尽快入睡。他必须保持最好状态,这也是最好武装。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叶南期感觉自己被人捞把,从床边挪到中间。
直到沈度敲下他脑袋:“傻?”
听到沈度声音,叶南期下坠回现实,迟钝地想起,叶湄已经在八年前跳楼z.sha。
她已经……死很多年。
沈度又敲下叶南期脑袋:“刚刚勒着脖子直喊不要,做春梦?”
叶南期彻底回神,发现天色已经微亮,怔怔,才恢复常态,双眸眯,道:“梦到你强*,被勒死。”
她望望楼下,似乎又犹豫,在窗台上蹲下,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背影瘦弱,仿佛阵风都能把她刮下去。
叶南期浑身发凉,却动弹不得,他疯狂挣扎着,这个梦却没能由他做主。
不知道看多久,叶湄幽幽地回过头,看向叶南期,眉目凄婉,她流着泪道:“弟弟,好冷……”
叶南期心脏狂跳,他张张嘴,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姐姐……
大概是心思过重,想得太多,许久没有入梦叶湄今晚又来。
她穿着最喜欢雪白色裙子,美丽苍白得像个精灵,坐在桌子前,摊开日记本,在写日记。
“……真很需要这个角色,可以赚更多钱,小妹眼睛还有救……投资人暗示过几天陪他去个酒局,方哥说娱乐圈很脏,如果能攀上荣禹集团……可是不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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