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琛指指他手臂:“啧,这激烈。都提醒你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叶南期低头看,才发觉昨晚从床上摔下去,小臂不知道磕哪儿,青块。他皮肤本来就白皙,便尤其显眼,昨晚都没发觉,现在才觉得有点痛。
叶南期咬牙切齿:“你哪只眼睛看出这是事后痕迹?”
闻琛反问:“难道不是在床上折腾出来?哎,你啊,明天就要去试戏,要保持充足体力和精力啊……”
叶南期哑口无言。
“妈很看重你,你爱怎浪是你事,别让她听到什闲言碎语。”
顿顿,沈度品味下叶南期刚才话,做件让他目瞪口呆事——
他打开车门,仗着自己力气大,把叶南期给扔下去。
叶南期不可置信地看着扬尘而去车,好会儿才接受自己被人踹下车事实,气得差点破口大骂,只能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
好在叶南期没有固定上班时间,到公司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到最后叶南期也没拗过沈妈妈。
沈妈妈年轻时是画家,天然理想主义与浪漫主义者,总觉得夫妻之间要这样才是完整美好。
两人个不情个不愿,上车也相对无言。叶南期是因为自己昨晚“投怀送抱”有点尴尬,沈度是在思考另件事。
车开会儿,沈度才开口:“你那些传闻不管有多少是真,现在最好收着点。”
翻译过来就是:现在有沈家当你靠山,就不要去爬那些乱七八糟床。
这还真是在床上磕出来。
他太阳穴突突跳会儿,耐着性子解释:“闻哥你误会,是昨
进小会议室,屋里太热,叶南期靠在桌边,修长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着,脱下外套放在边,低头把袖子挽起来。
闻琛从包里拿出剧本,话还没出口,看到他露出来截小臂,脸色难以言喻地复杂起来:“……南期啊。”
“啊?”
闻琛道:“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们年轻人,唉。”
叶南期直觉他吐不出象牙。
叶南期本来不甚在意沈度误会什,听着他这语气,心头火突然就起,托腮侧头看着沈度,薄薄唇角弯,莫名就有点勾人味道:“沈度,你是不是觉得睡次就要管着?那得有多少人要管,就你……”
车猛地停。
沈家这别墅在山上,幸好四处荒凉,不然这突然停车恐怕会出交通事故。
叶南期猝不及防,给安全带勒得眼泪都差点下来,火大:“你想死先把放下去。”
沈度笑着时候还好,虽然有几分戏谑,好歹不那危害社会。脸色沉下来时,眉目间仿佛涌动着股煞气,颇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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