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报只是迟日未到,陆清则在徘徊片刻之后,还是立刻拨人,探查西南战况
万大齐军不行,就帮宁晟打宁倦,将来宁晟若能成功登基,这也算是“从龙之功”。
若是宁晟打不过宁倦,那就帮宁倦打宁晟,这叫洗心革面,助剿逆臣。
交趾打着这个好算盘撤下去,对于宁倦而言自然是好事。
陆清则看着这个局势,感觉要拿下宁晟也只是时间问题,等着宁倦下封好消息。
岂料那封信送去之后,又过七八日,也没收到宁倦回信。
也不知道宁倦看到香囊里头发,会有什表情。
下次他会在信中说什,附上什?
总不会也剪段自个儿头发,塞在香囊里送回来,和他互赠吧?
陆清则边想边暗暗乐,心情颇好地转回书房。
按着这段时日西南传来战报,情况要比漠北明朗许多。
。
他将花剪掉根部,浸进花瓶里,才提笔写回信,将近来京中情况用简练语言总结下。
最后无情地落笔句:
“不要随意破坏花草树木。”
写完回信,陆清则回忆着宁倦最后句话,又看眼桌上剪子。
行军扎营,并不稳定,所以陆清则往西南送去信并不多,但宁倦往京城送信频率却直很稳定。
按着宁倦脾气,除非是出什事。
陆清则在等待之中,隐约生出几分不安。
能有什事?
蜀中难攻,但宁倦也不是攻不下来,这些时日都已经有所进展。
宁倦擒获交趾小王子后,没有斩杀立威,而是向交趾国王提出条件。
交趾国王爱子心切,想要答应宁倦后撤条件,换回儿子,宁晟自然不乐意,暗探在军中再散播点谣言,叛军顿时有点裂缝。
然后宁倦就把在大齐军营里好吃好喝交趾小王子,秘密地平安放回去。
流言在军中四起,宁晟本来就对交趾国王产生强烈戒心,这下,愈发怀疑他已经暗中与宁倦达成协议。
本身双方联盟就没有那牢固,裂隙更大,交趾国王百口莫辩,反正小儿子也平安回来,干脆就带着大军撤回云滇,准备等大齐军和叛军打得不可开交时候,伺机捡个漏。
思索片刻,他挑起缕头发,咔嚓声,剪下小段。
宁倦赠他以香花,他回段头发。
陆清则将那绺头发塞进香囊中,折好信,走出书房,递给外面等候锦衣卫:“劳烦送去西南,交到陛下手里。”
锦衣卫躬躬身,接过香囊与信件,便立刻离开,奔赴西南。
陆清则看着对方快步离开背影,面不改色地想,在公事里掺点私情,也不耽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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