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委屈地哦声,仿佛耳朵都耷拉下去:“听你话,改良过。”
这几年三大营整顿过番,已经是他手中股强而锐亲兵,从前没落神机营也重新得以整
他不留下来也不行。
宁倦坦坦荡荡地转过身,拍拍自己大腿,示意他坐这儿:“过来说。”
陆清则不搭理他,走到书案旁,低头看眼桌上摆着真正大齐布防图:“离开京城时写封信,你应当看到,信上让你好好改良火铳,你听话吗?”
大齐在火药军事利用方面,并不算高明,火铳古旧落后,限制很多,多年来也没人想到改进,宁倦未掌权时做不什,但宁倦掌权之后,陆清则便极力强调火器重要性。
研究这些,也不是为侵略周边,开疆拓土,而是为自保。
房。
前些日子藩王和鞑靼来京,京城各方调度,三大营蓄势已久,因漠北不太平,也没有即刻撤走,正好方便点兵,仿佛冥冥之中注定有此劫。
陛下亲征,自然无人敢怠慢,今夜三大营连夜点兵,明日早,宁倦就能带领大军,急行去西南。
在此之前,粮草已然先行。
等其余人离开,安静许久陆清则终于忍不住拧眉开口:“方才过来时候,你可没说,要辅助太子监国。”
宁倦见他不搭理自己,决定自己满足自己,伸手捞,陆清则还在看着边防图,就猝不及防被捞进他怀里,跌到他腿上坐着。
“……陛下,”陆清则冷冷道,“们在谈正事。”
“坐在哪儿谈不都样?”宁倦反倒将他抱得紧紧,脑袋抵在他肩窝,嗅着他身上好闻气息,低声道,“们就要很长时间不见,很舍不得你,你有舍不得吗?”
陆清则还没开口,他就自顾自地自言自语:“你怎会舍不得呢?你烦烦得紧,昨晚上还不让抱着你睡,踹脚。”
陆清则本来还在挣扎,试图从宁倦腿上下去,听他莫名其妙给自己盖锅,登时好气又好笑:“你哪只眼睛看舍得你?昨晚那热,抱得出身汗,你还好意思说——说正事。”
宁倦并不觉得自己先斩后奏有什问题,他可是皇帝陛下,甚至振振有辞,相当有理:“怀雪,除你,没有人更合适,也没有人更能让放心。”
陆清则和宁倦漆黑眼眸对望片刻,看得出宁倦说得真心实意,轻轻叹口气:“知道。”
他原本动过那几丝心思,或许他能像从前和宁倦起去江右那般,再度随行宁倦去西南征战。
不看着宁倦,他不安心。
但宁倦好似察觉到他心思,干脆不和他商量,直接昭告大臣,由他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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