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史家几代人代代出英杰,守卫着边境,鞑靼早就冲垮边境,南下杀来。
而今朝中武将大多上年纪,年轻武将不多,可称帅才就更少。
现在远在漠北守着林溪,便是鲜少能镇守方帅才。
只是漠北战乱还好,若是同时再乱方,就没那好压下。
原著里大齐情况也是这样。
“不疼。”宁倦连忙道,压抑着眼底狼似凶光,继续蹭他,像只求欢大狗,诱哄着他,“轻轻。”
陆清则垂垂眼睫,良久,长睫蝶翼般轻扇下:“……嗯。”
宁倦陡然无比期待晚上到来。
虽然很想再得寸进尺点,但把陆清则逼太紧话,是会被踹走,宁倦含笑松开他,拉过旁椅子坐在他身边。
身后灼热气息散,陆清则反倒有些不太习惯,顿片刻,恢复方才中断话题:“以这父子俩这副德行,他们与交趾交易里,到底是谁利用谁?”
下,能说出那种话。
陆清则静默片刻,由衷地感叹道:“真是犬父无虎子。”
宁倦眉梢扬,偏过头,蹭下他耳尖:“老师是在嫌弃还不够厉害吗?”
陆清则这才意识到辐射范围过广,毕竟崇安帝比蜀王还不是个东西。
宁倦显然并不是在意被扫射到,只是揪住个字眼在借题发挥,高挺鼻尖蹭蹭陆清则眼角泪痣,在他耳边悄声道:“老师,受伤,晚上和睡,嗯?已经快半个月,恢复吧?”
虽然原著主视角是从主角段凌光身上出发,但能从只言片语描写中推测出,漠北战乱同时,各地反叛军集结成群,而原著里,bao君手下没什可用之人,只顾得上漠北,回头再看时,江山已经乱成片。
陆清则想到原著,bao君下场,怔然片刻,心里微微发紧,忍不
宁琮和蜀王世子不像是能主导样子,倒像是被交趾人耍得团团转。
宁倦笑笑道:“谁利用谁并不重要,只要宁琮还在京城,蜀中就不会动,以交趾国力,蜀王世子不敢动,交趾也不敢进犯。”
说得也是。
陆清则点点头,等解决漠北,回头再平定西南,这样就不会捉襟见肘。
——正同乌力罕所想,大齐以武开国,却重文轻武,几朝文官抱团打压武将,导致武将代不如代。
灼热气息蹭在敏感耳廓边,细微痒从耳边钻到心口。
陆清则耳朵和脖子很敏感。
他不知道宁倦是不是发现这点,才总是喜欢厮磨他耳尖,啃咬他脖子。
显然这个“睡”不是简单单纯意思。
陆清则脑子里阵发白,嘴唇轻微动动:“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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