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只是宁倦诱他回来圈套。
宁倦颔首:“被郑垚擒下来,都是死士,当场便
宁倦伸手将床头小瓷罐拿过来,语气很严肃:“怀雪,再给你上次药。”
陆清则无奈地别开头:“……不必。”
“害羞什,”宁倦含笑道,“你身上还有哪儿没见过,没被碰过亲过?”
洁白耳垂又染抹红,陆清则咬牙道:“不是那里疼,是骨头疼。”
跟只疯狗似冲撞,他能不被撞散架吗。
要不是陈小刀担心陆清则,来这出,这副镣铐也用不上。
陆清则眯着眼,和宁倦对视片刻,怀疑这狗崽子是当真想把他锁在床上不放。
片刻之后,“咔哒”声。
镣铐被解开。
宁倦摩挲着他手腕上被磨红小圈皮肤:“别怕。”
上,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都说开,还将他带去温泉池洗浴过,怎回来后又把他铐在床上?
他实在不明白,宁倦这是什恶趣味。
清脆锁链碰撞声再次传来,宁倦循声望过去,就见玉白清瘦手腕无力地低垂着,腕间青筋脉络清晰。
衬得黄金俗气都消减几分。
宁倦表情顿时有些说不上来失落,掺杂着几分担忧与叹息,自言自语道:“身子怎能这差呢?”
他都还没吃饱喝足,陆清则就先不行。
陆清则何曾经历过这种事,心慌又羞赧,忍无可无地踹他脚:“你还有脸说?你怎在这儿待着,什时辰,不上朝?”
“怀雪忘吗,”宁倦担心陆清则再走两步就真散架,把他按回去躺着,“不是‘遇刺’吗。”
陆清则不想躺着,拍开他手又坐起来,靠在床头,心里通透,蹙下眉:“昨晚当真有刺客?”
只要陆清则还在,他就不会发疯。
手上束缚消失,陆清则瞥他眼,想要下床,骨头却好像嘎吱叫下,酸疼得让他不由低嘶口气。
宁倦连忙扶住他:“疼吗?”
他拧着眉,有些不解:“给你上过药,按理说不会疼……”
陆清则闭闭眼,实在不想细思宁倦给他哪儿上过药。
那样精致、脆弱,漂亮得令人咂舌,膨胀着人心底阴暗念头。
他眼底微暗,捉过陆清则手腕,爱不释手地在他腕间亲亲,低声道:“好看。”
这副镣铐是重逢当日,宁倦让长顺派人去打。
见到陆清则第眼,他浑身血倏凉倏热,只想立刻将他抓回来,锁在床上,点点地让他品尝清楚,他这些年穷极思念,与无数个日夜望不到头煎熬。
但那时陆清则生着病,他把人抱回寄雪轩,看晚上,到最后还是没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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