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宁倦:虽然给老婆下药,但体贴地用温水,不愧是,忠诚狗勾!
当事人陆清则:?
宁倦嗓音在外面响起:“你信恐怕寄不到。”
旋即厢房门被推开,宁倦修长挺拔身影出现在门边,语气依旧听不出异常:“看来尊夫人就算怀胎八月,也爱出去闲逛,想拜会下,却在整个客栈都没找着。”
陆清则撑着阵阵发昏脑袋,明显察觉到这不是因为发热而产生昏沉,喘息急促:“你……”
话音未落,他手便被用力地攥住。
宁倦声音压抑得像是随时能够喷薄而出火山,另只手慢慢地挑起陆清则微微汗湿散乱长发:“有个疑惑,不知当不当说。”
昏昏沉沉地扶着墙走上楼,陆清则走进屋里,点亮油灯,便倒杯茶水灌下去。
离开日,桌上茶水竟还是温热,没有刺激到喉咙,咽下去颇为舒适。
陆清则于昏蒙中眼睫颤。
他明明吩咐掌柜,不要让小二进他厢房,什也不要动。
陆清则陡然意识到什,抬起眼,桌子对面是梳妆铜镜,覆盖着水银,再打磨抛光过镜子,在点油灯后,清晰地映照出他脸。
陆清则自然没有力气回答他。
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眼皮止不住地往下垂,他在迷蒙中感觉到宁倦倾下身,嗅嗅他头发,冷漠嗓音钻入耳中:“陆怀雪,你这副身体,当真能娶妻吗?”
……这小兔崽子!
他明明换张脸,到底是怎发现他?
陆清则眼前黑,在病痛和药效双重折磨之下,终于再无力抵抗,彻底地昏过去。
眼角那点被钱明明用铅粉覆盖住泪痣,不知何时早就,bao露出来。
平凡脸却突然生出点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妖异。
陆清则脑仁忽然更疼。
门口忽然传来阵敲门声,不紧不慢三下,透着股压抑冷静。
“忽然想起,忘记告诉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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