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露出副沉吟思索模样,最后也没想出什,不解问:“你又背着做什吗?”
宁倦依旧盯着他没吭声。
上次陆清则差点发现他心意,他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这次,陆清则是不是也在装傻充愣,当做没发现他心意?
半晌没听到答复,陆清则暗暗咬咬舌尖。
小崽子,越长大越不好对付。
趁着人多,先稳住再说。
他撩起眼皮,淡定地给宁倦倒杯热茶,两指推过去:“这看着做什,好几日不见,还不认识?”
宁倦想要握住他手,陆清则却早有准备,灵巧地抽回指尖,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己手边茶盏上,没有流露出刻意躲避意思。
宁倦心里愈发发堵,脸上没有表情:“原来老师知道,们好几日不见。”
陆清则微微笑笑:“这不是见吗,前几日太忙。”
酒。
泛着丝瑟瑟凉意院子里因着酒菜香气热腾起来,只是大伙儿瞅瞅皇帝陛下背影,暂时都不敢动。
察觉到那些落到自己身上视线,宁倦伸手拿起旁边酒壶,倒杯酒,朝着史容风敬,旋即饮而尽,声音不高不低:“朕只是来庆贺,各位不必拘束,当朕不存在就好。”
众人:“……”
谁敢当您不存在啊!
他语气淡淡地再次开口:“从临安府那次过后,陛下似乎就时常对产生怀疑,这回不知道你又误会什,不过若陛下对有什意见,也没办法。”
这番说辞让宁倦心里狠狠抽下,委屈得肺管子发疼:“没有对你产生怀疑。”
他深吸口气,声音有些细微颤抖,眼圈竟有些发红:“明明是老师,最近总是在躲。”
宁倦从齿缝间磨出声:“忙得连进宫见面都不成吗?”
陆府和国公府、吏部官署离皇城都很近,陆清则无话可说,低头抿口茶,试图让这个话题跳过。
宁倦幽幽盯他半晌,只觉得胸口半如火烧,半又如霜冻,两股情绪扯来扯去,扯得他呼吸发沉,忽而道:“那晚你是不是清醒着,所以才躲着?”
陆清则歪歪脑袋,面具之后眼眸里片疑惑:“那晚?”
宁倦眸色发冷,刀子似落在他脸上,意图刮出几分不自然神情。
陆清则猜出大家伙心声,回首笑笑,示意他们安心:“陛下说什就是什,大家放开点罢。”
有陆清则话,众人这才松口气,赶紧纷纷回敬陛下,试探着恢复之前热闹。
见陛下确实没什意见,才放开来。
陆清则稳稳地坐在原处没有动。
现在他要是上哪儿去溜达,跟这狗崽子单独相处会儿,很难控制他不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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