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人,也是病人,”史容风还很有理有据,眼神恳切,“们才是个阵营,你帮瞒下来,也帮你瞒下来。”
没想到在漠北被传得宛如凶神恶煞大将军,私底
这个孩子比他想象要更孱弱些,况且十几年未见,史容风不免要仔细点对待,下令禁止所有人提及林溪口不能言事,免得让他多想。
陆清则自己倒杯热茶,润润咳得发疼嗓子:“小世子当年逃过追杀,被位名为于铮镖师救走,带去江南,彼时小世子已经不会说话,也忘掉自己是谁,恐怕是因为……见到些不太好场景,时吓住。”
史容风登时沉默下来,眼神变幻不定。
陆清则缓缓道:“回京之时,陛下请大夫看过,小世子哑症只需慢慢引导,诊治得当话,还是有望再开口说话。”
他话才说完,又轮到史大将军捂着嘴重重地咳起来,咳得比陆清则还惨多,看起来极为痛苦。
看右看看,不知道他们在打什哑谜,茫然地低头扒饭。
陪着俩人吃完饭,史容风拍拍林溪肩膀:“叫唐庆在库房里找从前练武用枪,让他们打磨番,你去看看怎样,若是喜欢,就归你。”
林溪眼睛亮,小鸡啄米点头,没有多想,便去。
陆清则喉间还有些发痒,隐约有点自己大概又要感冒发烧预感,见林溪这样子,微微笑:“林……小世子在府上似乎不怎怕人。”
“让随行亲兵都尽量少聚集在他身边,”史容风收回视线,“他这性子,和他娘倒是有点像。”
等到他松开手时,手心里赫然是滩血迹。
陆清则神色微变:“大将军,您这是……去叫大夫!”
“不必。”史容风左看右看,偷摸将血抹到桌子底下,动作相当熟练,“别告诉其他人,现在又不让喝酒,又不让吹风,要是被发现咳血,下步岂不是要卧榻不起。”
陆清则时凝噎。
你不就是应当卧榻不起吗?
陆清则想要开口,携着冷意晚风再度袭来,他实在没忍住喉间痒意,偏头重重地咳几声,瘦弱肩膀轻微抖着,唇色都发白不少。
史容风眉毛扬,虎着脸道:“年纪轻轻,身子骨怎这弱,穿得那厚,吹个风都受不。”
话是这说,还是起身带着陆清则走进屋里。
不被冷风侵袭,陆清则喉咙总算舒服不少,浑身冰凉感觉也褪去些。
史容风有很多话想问,但斟酌半晌,最后还是低声问道:“当年离开身边时,他虽然也是有些羞怯,但尚能说话,你们是在何处找到他,他为何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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