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看老师避而不见,还以为老师在介意这件事,”宁倦狭长眼眸垂下来,攻击性便被削弱许多,显得很无辜,“都快忘掉。”
陆清则无言半晌,感觉自己仿佛被反将军,什话都说不出来。
这小崽子,怎莫名其妙有股子茶里茶气味道?
“此事就交予你,偷懒这些日子,该起来干活儿。”陆清则决定略过这茬,淡定地又抿口茶,“在宫里待这久,也不太好,人言可畏,会儿便回府,过来送账本,也是为道个别,免得你多想。”
宁倦忽然感觉那日五内俱焚燥热仿佛又攀上来,眼底深处藏着丝冷意,缓缓点头:“自然,不会多想。”
宁倦眸色冷,没有露出异色,翻开看看那几本东西。
看完,又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陆清则。
“抓到鲁威把柄,还有点关于吏部侍郎张栋线索,不致命,不过拉人下马,暂时停职也够。”
陆清则神色沉静,权当没注意到宁倦目光,清清淡淡道:“鲁威是卫鹤荣得力干将,他折,卫鹤荣也不会好受。卫鹤荣前有维护潘敬民、隐瞒江右疫情之嫌,此番们对鲁威动刀,他不好、也不能再出手,趁机插人进吏部吧。”
宁倦依旧眨不眨地盯着他,点头:“好。”
所剩不多耐心,让他怒意愈发磅礴。
不过忍两天气,在见到陆清则脸那瞬间,就消失得差不多。
皇帝陛下在心里唾弃番自己不争气,乖乖跟在陆清则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书房。
这两日气氛紧绷,做啥都格外小心侍卫和宫人们:“……”
陆大人能回来真好!
陆清则又在拉开他们之间距离。
分明那晚才有点进展。
气氛略有些冷掉,陆清则也能
这件事其实不用陆清则特地来说。
陆清则用都是宁倦人,做什都会上报给宁倦,他对陆清则这几日在调查事清清楚楚。
那目光太有存在感,陆清则就是想忽视也忽视不,被盯得有点受不,猛然抬头撞上宁倦视线:“看什?”
宁倦斟酌下,眼底多丝笑意:“老师,你是不是很在意那晚事?”
陆清则眼睫颤下,冷静地抄过旁边凉着盏茶,抿口:“没有。”
感谢陆大人!
进书房,见陆清则还是不理自己,宁倦拉拉他袖子,委屈地小声叫:“老师。”
“撒什娇,看这个。”
陆清则瞥他眼,侧身坐下来,点点椅子,示意宁倦也坐,才把手上东西放到桌上,两指推过去。
显而易见,不想有什多余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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