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尴尬得头皮发麻。
花前月下,气氛良好,俩人各怀心思,用完饭,又赏会儿月。
宁倦感觉翻涌气血平息些,也安点心,托腮望着陆清则,忽然开口问:“先前去老师老家时,也没来得及多看眼,说好要去老师小时候住地方瞅瞅呢,往后大概也没什机会再去……老师以前房间是什样?”
他刻意不提临安府,有前面几句铺垫,问出最后句,陆清则也不好避而不答。
陆清则自然也没见过原身以前住房间长什样,凭空捏造不,想想,慢慢回忆起从前在爷爷家里房间:“房间在西厢房,阳光很好。”
宁倦视线贪婪地寸寸扫过陆清则脸,呼吸滚烫,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句。
他以往也会想些不干不净,亵渎陆清则事情,但也不会好端端地相对而坐着,就想这些乱七八糟。
他也没那禽兽吧。
不对。
身体深处躁动很不对劲。
尝过。
他为什要那君子,不在晚上趁陆清则睡着时亲芳泽?
随着这个想法跳进脑海,那股莫名燥火似乎烧得更旺。
恍惚间仿佛血液都在发烫,岩浆般滚过心口,烫得心脏咚咚震响。
宁倦视线落在陆清则柔软润泽唇瓣上,喉间感受到难以忍受干渴,艰难地咽口唾沫,垂下眼,口饮尽杯中茶水。
老人家品味古典,陆清则小时候被送过去后,住房间现代化
宁倦咬着牙,轻轻呼出口气,不想让陆清则看出自己有问题,想尽快去用冷水沐浴番,让头脑清醒点,又舍不得结束和陆清则俩人团圆中秋,只得边忍耐着警告自己,边神色如常地和陆清则聊天用膳。
陆清则也在直打量宁倦,看他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模样,想来确实没受什影响,便淡今晚搬去其他暖阁睡觉心思。
宁倦身子还没大好,他不放心晚上留宁倦个人睡。
但宁倦要是被那碗药给影响到……他还是留个空间,给孩子自行解决比较好,免得双方尴尬。
尤其想到之前那个早上,他醒来时还被迫和小果果打个招呼。
陆清则吃块月饼,也有点发腻,见宁倦只喝茶不吃菜,有些担忧:“果果,当真没事吗?若是难受,就回去再躺会儿,不要硬撑。”
宁倦干哑地“嗯”声:“没事。”
喝再多茶,也难以抵挡喉间渴意。
他像个在沙漠中迷途旅人,追逐着水源,干渴得下秒就要死去,眼前出现虚妄幻觉,以为涌现绿洲,却发现那些虚假水,压根无法浇灭心底火。
面前坐着人,就是那个能缓解他干渴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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