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看
宁倦看着他笑,忍不住也跟着笑,眼底闪动着细碎光:“嗯。”
就在陆清则转身瞬间,宁倦忽然注意到丝细节。
陆清则官服还没脱,今日腰带似乎束得有些紧,宽大腰带将把窄腰勒得更细三分。
在月色下,当真是沈郎腰瘦,风姿如鹤。
他喉结蓦地有些发干,燥热心火燎烧下,热血阵翻涌,眼神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截腰,几乎抑制不住冲动,想要伸手过去,好好丈量番。
陆清则欲言又止:“有什感觉吗?”
“能有什感觉?”宁倦玩笑道,“莫不是老师给端是碗毒药?”
不是毒药,是虎狼药。陆清则默默想着,挑眉:“若真是毒药,你怎办?”
宁倦眨眨眼睫:“既是老师端来,那甘之如饴。”
小孩儿嘴还挺甜。
,不是壮……那什吗?
这碗浓缩精华下去,宁倦今晚还睡得着吗?
但得谨遵医嘱吧。
陆清则端着这碗药,忽然感觉有点无所适从烫手。
宁倦等半晌,没等到陆清则回来,只好探探头望过来,发现陆清则端着药,不知道在想什:“老师怎?”
“果果?”
见宁倦没有跟上来,陆清则疑惑地回过头唤声:“发什呆,是不是还在难受?”
长顺不是说,按徐恕说法,到今日就不会再那痛吗?
“嗯……没事,来。”
宁倦缓缓应声,眸底晦暗,喉结滚滚,深深地吸口气。
陆清则观察下,看宁倦似乎确实没什感觉,放下心来。
那多药材,中和下药性,鹿角之类应该加得也不多,没那烈性。
“起用晚膳吧,今儿是中秋,因你病着,也没操办中秋宴,省下笔钱。”陆清则指指外头,“让厨房做月饼,桂花酒是不能喝,不过泡桂花茶,去外面走走,闷在屋里这几日,很难受吧。”
说着笑:“现在们也算是大病号和小病号。”
他眸光好似窗外脉脉月色,温和地静静流淌,让人看着就觉得整个人都宁静下来,不再心浮气躁。
陆清则轻咳声,决定不提此事,示意长顺下去,把药碗递给宁倦:“问问长顺,方子稍微改动下,喝吧。”
宁倦眨下眼:“老师不喂吗?好虚弱。”
“你现在下床,走得恐怕能比跑得快。”陆清则不吃这套,“自己喝。”
宁倦只好接过药碗,冰凉手指似是不经意地蹭过陆清则指缝,蹭到丝带着梅香温热。
陆清则缩下手指,刚疑心宁倦是不是故意,宁倦便稳稳拿过药碗,仰头口喝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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