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夜色又侵下三分,或许是昨日下雨缘故,今日也不见月,阵风从外面吹入,倏忽吹灭蜡烛,室内顿然陷入黢黑。
眼前陡然暗,陆清则想要拉开宁倦手,去重新点亮蜡烛,宁倦像是被他动作惊到,用尽全力拽。
好在陆清则有所防备,中毒宁倦力道也不如以往,陆清则只是被拽得踉跄着坐到床上,手臂被少年紧紧抱着不放。
陆清则已经开始后悔问宁倦那个问题。
心里有答案便是,问出来做什。
陆清则搅搅碗里燕窝银耳汤,嘴角含笑:“是与不是,唯看陛下,不看。不过不告诉此次计划详情,特地让在陈科面前流露出自然神态破绽,想应当算是吧?”
宁倦整个人登时僵。
陆清则看他那副僵硬样子,安慰道:“果果这是什表情,并未在意,只是想解解惑而已。”
他就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直到听到徐恕那说才有丝怀疑。
昨日内有陈科,外有卫鹤荣,宁倦需要个不知情他,来同时骗到这二人,就为计划更顺利些,所以什都不告诉他。
不是没有,但在陆清则面前就是没有。
皇帝陛下跟只雏鸟似,陆清则喂口,他就吃口,咽下后,扫眼陆清则衣裳:“老师出去过?”
在等待宁倦醒来时,陆清则其实去沐浴番,又换回寝衣,不过宁倦能看出来,也不意外。
他便将持着谕旨去文渊阁、以及去北镇抚司事说说。
宁倦叹声:“老师还是去,不想老师劳神。”
只是被最信任学生,在不知情情况下顺手利用把,有种不得信任感觉,心里有点发闷罢。
宁倦呼吸声有些重:“老师,不是故意
有些出乎他意料,又完全在意料之中,毕竟宁倦做决定时候,也确从不会特地知会谁。
宁倦反应却比他想要大得多,猛然把攥住他手腕,呼吸有些急促:“老师别生气,只是、只是……”
只是什,他却说不出来。
陆清则安抚地拍拍他手:“都说没有在意,别急。”
宁倦脸色又似白几分,抓着他手不放,时却又说不出什。
真不想吗?
陆清则又喂他勺汤,状似漫不经意问:“听徐大夫说,你将那支白玉梅花簪给他?”
面对陆清则,宁倦很坦然:“那支簪子于而言已经没用,给徐恕,则圆母亲生前心意,二则能让徐恕心甘情愿为办事,很划算。”
陆清则眸光浅浅,若有所思:“所以你这是算计徐恕?”
“这是算计吗?”宁倦歪歪头,眼神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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