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袭来时,划伤陆太傅脸。”
他不想再有任何人觊觎陆清则。
郑垚蒙下,没太明白此中深意
被他盯着,郑垚凛然道:“臣万死不辞。”
宁倦没应声,好半晌,他才丢出个东西,落在死士尸体上。
郑垚定睛看,眼底惊讶更浓。
这小陛下,比他想还要深不可测啊。
他眼就能看出,这是块货真价实、有着蜀王府私人标志玉佩!
宁倦脚步停在死士面前,没什表情:“宁琮派你们来?”
这种死士经过特殊训练,死沉沉眼里没有点神色,麻木不仁地看着他。
宁倦却没在意,点下头:“你可以死。”
下瞬,沉闷肉体破开声响起,鲜血飞溅而起,落在小皇帝稚嫩脸上。
月色下淌着血刀面泛着雪白冷光,所有人瞳孔俱是缩。
宁倦心脏就止不住地紧缩。
但他记得陆清则说过,为君者要喜怒不形于色。
所以他平静地看向郑垚:“探清来头吗?”
院子里气氛莫名沉凝,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押着刺客锦衣卫咽口唾沫:“回陛下,都是死士,身上没有任何标志,其他死士在被抓时立刻吞毒z.sha,剩下这个……”
他脸色露出两分为难:“舌头已经割,意识也很呆滞。”
宁倦接过长顺递来帕子,淡漠地擦去脸上和手上血迹:“今夜乾清宫发生切,知道怎说吗?”
郑垚脑子里转,恭敬道:“臣带人赶来时,陛下已经躲在陆太傅怀中晕过去,缠斗之际,刺客怀里掉出这块玉佩。”
宁倦点下头,便往暖阁走去。
顿顿,又想起什似,扭头补句:“还有条。”
“陛下请说。”
郑垚沉寂已久冷血,却在这刻沸腾起来。
庸碌无能、贪生怕死先皇,竟能生出这样儿子?
就在这刻,他彻底打定主意,干净利落地跪下抱拳,头颅低垂,献上第份忠诚:“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宁倦松开刀柄,看向郑垚。
头顶目光沉沉,似乎是在思考、打量,带着几分探究,半晌,郑垚听到小皇帝问:“你能为朕所用,当得好把刀吗。”
怕是什都问不出来。
宁倦很清楚,想杀他人不少,但会动手很少。
他抬眸,黑沉沉眸光落在被押跪在地上死士身上,认出来是捅伤陆清则那个。
尚显瘦小小少年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刀,倒提着血迹犹存长刀,步步走到死士面前。
长刀在地砖上划拉出令人不适声响,刺啦啦,清晰地拖曳着,听得院子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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