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举贤唯能,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最后,魏总经理还不忘叮嘱我几句:以后要多向他汇报业务部的工作,说把我看作是自己人。
从魏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我就看到了在一旁束手恭立的吴安同。他迎上前来,双手紧抓住我的双手,像是油画里井冈山会师般的庄重,眼里泛着泪花小声说道:“我都听到了,我都听到了,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你想嫌弃老哥都不行!”
我在心里嘀咕说,我要不是得了绝症,孙子才让贤呢。我得赶紧捞点钱才是实惠,副主管的薪水加上接手吴安同的客户提成,我在这里多熬一个月,至少多拿两万块钱。干那个劳什子主管干吗,我凭什么操那个闲心,撑到年底拿到年终奖,我就旅游度假去了,死哪儿算哪儿,青山不幸埋废物,何须马革裹尸还。
我终于把车开到了丈母娘家的楼下,下车后才发现把车停在了我小舅子的悍马旁边,货比货才能看出来,丰田车显得有些“迷你”和寒酸。我小舅子跟我同岁,但他跟我说话的口气像是我的长辈,后来发现他对他妈和他姐姐说话都是那个德行,我也就权当他是放屁了。他跟他老婆先后辞职下海经商,依靠我岳父的关系,生意做得跟满地捡钱差不多。钱多了,给他养了一脖颈子赘肉,使得他那个大猪头脑袋都懒得往地面上瞅一瞅,似乎是担心谁丢了个钱包会玷污了他那双眯缝眼。让我奇怪的是,他从来不看着地面走路,也没能把他那两个烟熏火燎的大黄门牙磕掉。
给我开门的是我老婆,她在我家里嘚瑟得像个慈禧太后,在她娘家却像个门房或厨娘。以前,我偶尔跟她回娘家,不是为了看我丈母娘的歪嘴,而是看着她被我猪头小舅子两口子呼来喝去,觉得解气过瘾。我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大户人家的热闹,我儿子和猪头小舅子的儿子正在客厅里争夺一个肢体残缺的变形金刚,我老婆正在厨房煎炸烹炒,丈人、丈母娘和猪头小舅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丈母娘撇了一下歪嘴、猪头小舅子点了一下猪头,连屁股都没抬一下,算是跟我打过招呼了。我丈人毕竟是官场上的人,面子上总能让人过得去,他起身招呼我过去落座。我的屁股刚刚坐定,我儿子就把那个破烂变形金刚从他表弟手里夺了过去,小崽子随即便哭叫起来,只一声就把他妈从房间里风一般拽了出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吃了亏,这女人上前就给了我儿子一个很干脆的耳光。我腾地站起身来,心里盘算着上前去揍这个臭女人还是揍他儿子,这时候,我丈母娘说话了:“孩子打架,大人插手有失体统。”
我没想到我丈母娘那个歪嘴还能说出这样一句公道话来,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