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被闹得很痒，很快就受不
笑起来。
“啊哈哈，秦以恒。”楚义推他。
秦以恒抬起头来，两人对视半秒，秦以恒就低下头。
他没有直奔楚义
唇，而是先轻轻碰
下楚义额头，接着把吻落在楚义眉心上，最后点点鼻尖，才缓缓下滑，吻住楚义唇。
秦以恒没有直贴着，而是亲下，停下，楚义睁着眼看着，秦以恒也睁着眼。
呆着呆着，渐渐思考起来。
事情好像渐渐不对。
不，应该说，事情渐渐对。
没多久，秦以恒也从浴室里出来，楚义这才又把自己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然后他看到秦以恒喝半杯水，然后他看到秦以恒绕半个床，然后秦以恒在他身边掀开被子躺进来。
什
是温柔。
温柔是什意思。
怎样做个温柔人。
……
查很多，看很多。
很吓人。
……
许多词下子蹦进他脑子里。
秦以恒回抱楚义，很抱歉：“对不起，
反思。”
楚义含含糊糊地嗯声。
奶油在温度高环境里会慢慢变
经，搞得他整个人有点懵。
明明他没有错，却突然被训斥，当然委屈。
不过楚义自消化能力向来好，没会儿他就缓过来。
他犹豫半秒，直接把手搭在秦以恒肩上，把秦以恒抱住。
靠着秦以恒耳朵，他小声说：“你以后讲道理能不能温柔点。”
秦以恒直直盯着楚义唇，下下看似有节奏，但其实没节奏地亲着。
就好像楚义唇上抹许多好吃东西，每亲下，都能尝到不同甜味。
所以秦以恒亲得又认真，又温柔。
对，是温柔。
像是不温柔，就会错过某样甜味似。
才不到十点。
他们有很多时间。
长夜漫漫。
楚义想着就把手机放在旁，手才刚收回来，整个人就被秦以恒拉过去。
什话都没说，秦以恒直接低头拿鼻尖蹭楚义脖子。
原来楚义喜欢这样。
简单。
等楚义出来，秦以恒也进浴室。
为不再发生昨天晚上发呆只等着宠幸尴尬，楚义这次上床拿手机，并愉快地刷起来。
可刷着刷着，他就发起呆。
既然这事摆上台面，秦以恒态度还不错，楚义就不客气起来：“不止今天，好多次。”
秦以恒点头：“改。”
楚义开心笑起来。
秦以恒不再缠着楚义，放他去洗澡。
而在楚义洗澡过程中，秦以恒拿出手机，开始认真查询温柔。
秦以恒又顿顿。
继而他想到，确实有人说过他不好相处。
距离感。
高冷。
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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