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如愿地笑起来，他又习惯性地摸楚义
头发。
摸着摸着，他想起
件事来。
“认床吗？”秦以恒关心楚义：“昨天睡得怎
样？”
楚义：“昨天睡得挺好，今天不知道怎样，这个酒店床有点软。”
秦以恒突然又想起
什。
“工作，”秦以恒说：“和合资方起。”
楚义听着坐起来，果然脸已经不红。
“
去不太方便吧？”
秦以恒摇头：“方便，”像是为说服楚义，秦以恒说：“这几天对方团队很多人都带对象。”
见楚义没有马上答应，秦以恒又说：“很轻松，不影响工作。”
楚义发出请求：“能不能忘刚刚说？”
秦以恒话里带笑：“恐怕不能。”
楚义：“……”
楚义趴这会儿，秦以恒嘴边笑就没有落下过。
他小先生实在是过于可爱。
“昨天负距离，”秦以恒把手往下滑，勾下楚义下巴，声音放小：“今天要想睡得好，是不是也要负距离？”
楚义：“……”
嗯？
秦以恒问这话过于本正经。
楚义根本分不清秦以恒是认真，还是在营业传说中说说笑笑。
楚义还在犹豫，秦以恒再说：“有很多吃玩，不无聊。”
秦以恒再说：“这几天就孤身人。”
楚义没有不答应，只是秦以恒句接着句，副很努力劝说样子，他想听听。
最后这是，还委屈上？
楚义点头，有这机会，他当然要去：“好啊，跟你去。”
这段聊天他收获很多，剧院马上就要到，为不让楚义继续难堪下去，秦以恒决定转移下话题。
“明天没安排话，要不要跟走？”秦以恒拍拍楚义脑袋。
楚义还是没有起来：“去哪？”
秦以恒：“Q市个度假区。”
楚义问：“你不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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