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点抓
。
不愧是你秦以恒。
楚义连忙指着表格：“
写进去
。”
果然秦以恒往下看，看到下头几个字。
“雪糕（不过是小时候喜欢，长大觉得普通）”
这次秦以恒也看得很仔细，他看着看着，突然把纸拿下来些，抬眼看楚义：“纸飞机？”
楚义点头：“嗯。”
秦以恒有点不明白：“这是什
？”
楚义哈哈两声。
看起来是有点匪夷所思，那不是您秦老师想要尽量周全嘛。
楚义这次填这张表格比上次认真严格多。
曾经玩过什，哪些厉害，哪些喜欢，能想到都写进去。
他甚至从幼儿园就开始回忆，为就是怕哪天，秦以恒再遇见他个什幼儿园同学，同学说起他折纸飞机特别厉害，飞总是班上最远，秦以恒又来问他罪。
讨厌东西也认真想，不过楚义
个大男人实在没多少东西可以讨厌，想来想去就那几样。
这次这个表格花他整整四十分钟，其中三十五分钟都在回忆往事。
秦以恒表情突然柔和起来。
“这个，”秦以恒继续提问：“绑鞋带是什？”
楚义扬起眉，秦以恒有兴趣听，他也有兴趣讲：“这也是项拿到奖状比赛，不过这个绑鞋带不是那种海选淘汰赛，就是们班主任随便叫几个人去参加，好像个班两个人吧，那时也是全校参赛最快。”
秦以恒点点头，好奇起来：“班主任为什叫你？”
楚义开玩笑：“可能长张绑
楚义解释：“大班，也可能是中班时候吧，老师组织次扔纸飞机比赛，先是每小组比，然后再班级比赛，然后再年段比赛，最后全校比赛，全拿第，”楚义伸出根手指：“还有张奖状呢。”
秦以恒表情终于不那严肃起来，似乎是想到什画面：“奖状上写什？恭喜楚义小朋友在校园扔纸飞机比赛中取得第名？”
楚义笑起来，好像是有点好笑。
“差不多吧，”楚义往前靠点，手搭在桌子上：“妈因为拿奖状，还给奖励根雪糕呢。”
“雪糕。”秦以恒突然重复这个词：“你喜欢吃雪糕？”
而他在认真思考过程，秦以恒也在陪着他，两人面对面坐着，秦以恒腿搭着腿，手放在大衣外套口袋里，范儿十足。
楚义现在非常像被老师罚抄作业学生，对面秦老师什都不做，就等着他。
楚义脑子终于不够用后，最后检查遍，才把表格交给秦以恒。
秦以恒坐直些，从楚义手中把表格接过来。
楚义正襟危坐，不自禁抿着嘴，等着秦以恒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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