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莫第想也不想，就回答，“在基地里
每
天，
都想哥哥。”
“也
牧天衡看着莫第小小抱怨模样，不由得笑意更甚，直接将莫第抱
起来，让莫第骑在自己腰上。
“那你也把哥哥头发揉乱，这样行不行？”
莫第身体霍然腾空，吓跳，可在反应过来自己被抱着骑上牧天衡腰时，脸“嗡”地下红。
“哥哥！”
“这样是不是视野很高？”
回到家,莫第泡澡后美美地睡晚，日子就到腊月三十。
大早，莫第就听到外面传来噼里啪啦鞭炮声，恍惚间感到许久没感受到浓郁年味儿,不禁浅浅翘起唇角，可在睁开眼,看到头顶被照得透光窗帘时,突然愣，想起件事。
——京城不是早就禁止放炮
，外面怎会有爆竹声？！
莫第立刻迷迷瞪瞪地从床上起来,踩着拖鞋出门,就见牧天衡正站在客厅餐桌旁边,手里拿着碟刚烤好黄油吐司。
浓郁诱人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混着蒸腾着热气儿,简直像来到正在烤面包甜点房。
牧天衡又将莫第轻轻往上颠颠，让莫第骑在自己腹肌上，手托在莫第大腿，手抱着莫第腰，含笑看着莫第：“这大好报仇机会，小家伙你确定不要？”
莫第双手轻轻撑在牧天衡肩膀两侧，微微低着头，与牧天衡那深邃得仿佛能把他吸进去眼神对视，耳朵尖尖红得发热。
“又没想揉乱哥哥头发。”莫第心脏砰砰砰地快速跳起，觉得他有些“受不住”牧天衡这样眼神，仿佛容纳深邃宇宙，里面所包含无数光彩，都是牧天衡温柔和宠溺所化作星球。
“是不舍得惩罚哥哥？”
牧天衡眼底柔色不禁更浓，他抱着莫第走到餐桌边，将莫第放在餐桌上，双手撑在莫第两侧，突然道：“这些天想哥哥吗？”
莫第心脏下子软到极点,带着甜味儿笑意不禁层层涌入眼底,左脸颊露出个极浅小梨涡。
牧天衡看到莫第出来，顿时笑,将吐司放在桌上,走向莫第：“这早就起来，怎不多睡会儿？”
“已经不早啊，都七点半。”莫第看眼周围，说，“哥哥你放鞭炮吗？”
“没有,是有个m国朋友听说在华夏过年，给发段音频，打开，里面是非常响鞭炮声。”牧天衡笑着伸出手，轻轻揉住莫第头顶本就有些凌乱呆毛，“是不是吵到你？”
“没有啊，本来也要起床。”莫第边说，边伸手把牧天衡手从自己脑袋上面抓下来，小声道：“哥哥别揉，头发本来就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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