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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野看着老人问道：“天外天……究竟怎
回事？”
“嘿，白帅，你这第
个问题就难住
！你师父都不愿意告诉你，怎好说？换，换下个问题！”老人很是无赖
说着，然后摘下头顶斗笠，身上蓑衣，搬出个小木凳，坐在茅草屋门口。
“不能说？”白牧野皱眉。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说。”老人身上似乎有点痒，毫无形象把手背过去挠两下，脸随意道：“你师父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参与进去。你呢……集人间气运于身，就应当镇守在这人间，将人间变成片净土。这可是诸天神佛共同期望。所以，天外天事情，你还是别打听。相信老夫，那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老人虽然跟个老顽童似，但白牧野还是能感受到他真诚。
他沉默半晌，问道：“那些滞留在人间域外天魔，前辈可否知道？”
老人哈哈笑：“你要说这个，肯定是没问题，知道，当然知道！”
白牧野：“请前辈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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