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
来着？
他们这
切都被对面
这下，颜子觅愣住，细小
周围神经仿佛触电般。
裴焕手终于离开，颜子觅也不自禁地抿抿唇。
他问：“什
啊？”
裴焕给他看：“你睫毛。”
颜子觅哦声。
他手心朝上伸出食指在颜子觅脸上勾下，却不马上拿开，而是说句“又掉，等等”，又继续往下摸。
不知道什东西，掉次还不够，连续掉两次。
从眼角到脸颊，再到……
“还在啊？”颜子觅问。
说这句时候他又看裴焕，正好裴焕也抬起眼皮，两个人忽然对视。
手机被裴焕操控，到关键点他就暂停，需要重新听他会倒回去，重要句子他会让颜子觅定听出来是什意思，不会单词他当场就要颜子觅查清楚。
这听着半个多小时，颜子觅余光突然发现不对劲。
他抬起头，果然见裴焕在看他。
颜子觅轻轻眨下眼睛：“怎？”
裴焕视线落在颜子觅脸颊上：“脸上有东西。”
小冬点头：“俺也觉得。”
赵迪气势弱，但还是要说：“等着吧。”
裴焕轻松：“
等着。”
这部分不关颜子觅事，他就坐在旁边默默打开自己卷子，也把耳机拿出来。
他今天特意带有线耳机，把线绕好之后，就给裴焕只。
裴焕又说：“睫毛这长。”
紧接着，裴焕竟然把这根手指按在颜子觅脸上。
颜子觅缩下：“干嘛啊。”
裴焕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他笑笑：“没事，继续吧。”
继续……
因为要挑开脸上东西，裴焕凑得很近，颜子觅不免想起那个起画画夜晚。
他们近到呼吸都搅在起，近到空气很温热。
颜子觅很轻地眨下眼睛，余光里，裴焕喉结似乎动下。
接着裴焕低下头，盯着颜子觅嘴道：“别动。”
说完，他指腹轻轻抹下颜子觅嘴角。
颜子觅哦声，轻轻拍下。
裴焕：“还在。”
颜子觅手都抬起来，但想想，往裴焕那靠点：“你帮拿掉。”
说完他仰起头。
不知道这有什好笑，裴焕笑。
顺便也偷偷瞥赵迪眼，给裴焕发条消息：「你和赵迪怎吗？」
裴焕看到消息先看颜子觅眼，而后才会：「们怎？」
颜子觅觉得自己大概是误会，他于是说：「你今天特别爱怼他」
裴焕很快回复：「他欠怼」
很快，桌子就进入浓重学习氛围中，三个学长沙沙地在草稿写题，裴焕和颜子觅挨得最近，同样动作低着头听耳朵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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