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和统领起在厉霄面前夸奖他,到夏末秋初,小太子果真被厉霄喊去听政,他骨子里流着是厉霄血,行为模式上与他也如出辙,齐总管恍惚瞧着静静坐在侧小太子,觉
“殿下以后要好好用功,不要再惹怒陛下。”
小太子神色越发凝重,他以前只是听说,而且那些人还不敢当着他面说,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父皇疯起来如此可怕,他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又为父后担心起来,他心道:“父皇病,父后看重他些,也是应该。”
殿内,纪瀛给厉霄扎针,在宋颂安抚下,他运功逼毒。
纪瀛拧着眉,道:“这个月加副药吧。”
“以往只吃副。”
色惊慌朝外跑,他赤着脚,直接冲到隔壁,眼看到狂怒父亲。
屏风倒在侧,桌椅碎裂,连窗户都因为那股狂怒劲风而破裂开,宋颂正用力抱着他,素来冷静高傲父亲披头散发,被头痛折磨神容扭曲。
“太子殿下!”他身子忽然被人捞抱起来,齐总管道:“奴才带您回寝宫。”
“父皇……”
屋内男人陡然看过来,他漆黑眸子满是疯狂,bao虐之意,小太子心里咯噔下,顿时被齐总管捂住嘴,齐总管抱着他往外走,迎面正好看到纪瀛冲进来,他也顾不得跟自己小呆呆打招呼,直接便冲进去,齐总管直抱着他出养心殿,才长长吐出口气,道:“幸好这些年有宋皇后在,否则不定又要死多少人。”
“你看他这样,副管得吗?”
“那药性刺激过大,万……”
“只能试试。”纪瀛道:“他今日能把养心殿砸,明日就能因为头痛掀整个皇宫。”
幸运是,有宋颂在,他没有伤人。
接下来日子,小太子越发用功起来,不光从不翘课,还每天自学到深夜,早上天没亮又爬起来,侍读多日没有因他受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追问之下,却被他瞥眼,小太子神色淡淡,又带着隐隐傲气,道:“孤要长大。”
厉盺从未见过父皇发疯时候,他只是听常人说起,此刻见老总管脸后怕,立刻道:“父皇以前也疯过吗?”
“没有遇到宋后之前,疯可厉害。”齐总管估计也接到命令,没有像往常样闭口不谈,他将小太子放下来,帮他整理下衣服,叹口气,道:“其实这些年你父皇病情已经趋于稳定,只是今年尤其不好,纪神医说是余毒上浮缘故,那疯毒直压抑在体内,总归是个麻烦。”
“父皇会伤爹爹吗?”
“今日应当不会。”齐总管道:“以后可说不准。”
“那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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