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
说，厉霄却忽然抓住
他
手，目光盯住他，宋颂愣，抽下，没抽出来，道：“怎
……”
“你想去哪儿？”
“
只是开玩笑。”宋颂望着他表情，解释道：“除陛下身边，哪里都不会去。”
厉霄眸子里黑色渐渐褪去些，轻声道：“颂儿是朕命。”
他情绪来快去也快，宋颂早已习惯，但每次看到这样，心里难免有些发紧，他道：“等小家伙再长大些，您再教他习武吧。”
“当然不可以。”
小皇子表情又委屈起来，嘴巴扁成曲线，为自己未来担忧会儿，就沉沉睡着。
宋颂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拉过被子给他盖住鼓囊囊小肚子，看着看着，没忍住露出笑容：“小傻子。”
“大傻子喊小傻子。”
宋颂回头，看到厉霄，意外道：“怎回来那早？”
小皇子可怜巴巴望着他，辩解道：“可昕儿素小宝宝呀。”
“你是未来储君，从现在就要学会为自己说过话负责。”宋颂忍着心疼，把厉霄交代话奉行到底，完又心软道：“你若是答应以后好好读书，可以帮你请求父皇，晚两年再学武。”
小皇子哭唧唧点头，又抹抹眼泪，迈开小脚想走过来，又被宋颂制止：“先将今日站完，否则不好跟你父皇交代。”
小皇子迈出来脚又缩回去，边哭边继续站着，很快就开始东倒西歪，小手小脚好像都酸酸痛痛，好不容易到时间，宋颂立刻把他抱起来，轻轻给揉着，道：“以后乖不乖？”
小皇子哽咽着答：“乖。”
“好。”
宋颂吻吻他嘴唇，顺势抱他会儿，他能感到自己拥抱对于厉霄来说蕴含着力量，厉霄伸手抚摸他长发，又道：“等他更大些，接手皇位，朕就带颂儿去游历山河。”
宋颂笑，道：“想想都觉得好累。”
“是觉得
“朕担心你心软。"厉霄张开双臂，道：“而且今日你不在，他们不太敢说话。”
宋颂失笑，给他解着衣袍，卸下冠冕，道：“您别跟他们说不在不就行。”
现在有小皇子，他也不是每次都去，反正去时候都在帘子后面，有时候他不在，倒也不至于出什问题。
厉霄本正经道：“没有颂儿，朕也无法安心上朝。”
“那以后如果真没有你就不上朝呀？”
“要不要读书？”
“读。”
“那你今晚就要做给父皇看，告诉他你决心，好不好？”
小皇子点点头，湿漉漉小脸儿渐渐被爹爹擦干净，忽然又怯生生开口：“，口以不学武？”
宋颂微微笑，温温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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