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点伤,昨晚纪瀛给看过,没有大碍。”
“纪瀛怎?”
“他发烧。”厉霄道:“他身有寒毒,极为怕冷,昨日晚间突然着火,起来急,就冻着。”
宋颂放下心,手覆在厉霄手背上,问道:“昨天到底怎回事,殿下可有头绪?”
“很奇怪。”厉霄道:“昨日东卫营大火,永春街热闹依旧,灯火通明,十分蹊跷。”
宋颂彻底把心放下来,放松笑,然后身子软,便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候,人已经回到王府,脖子上伤口也有细心处理过,只是腹部有些隐隐不舒服。
屋内没有人,连厉霄都不在,他重新闭上眼睛休息会儿,手掌按在腹部,下下轻抚。
厚重帘子忽然被人掀起,厉霄走进来,宋颂张开眼睛,他道:“醒?身子怎样?”
宋颂想说很好,但腹部冰凉坠痛却叫他笑容不太自然,昨夜经历切重新涌上心头,他眼圈微微发红:“……肚子疼。”
闷,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脖子,有些湿漉漉,他有些懵,心想莫不是要死。
“颂儿!”只手按住他脖子,厉霄目眦欲裂:“颂儿,你怎样?”
“……”宋颂刚想说话,纪瀛就道:“擦破皮,不成大碍,你别捂,再用力点他动脉真要被你按断。”
厉霄立刻松手,宋颂也有些尴尬,厉霄取出绢帕给他按在脖子上,反复跟他确认:“怎样,疼不疼?”
宋颂摇头,纪瀛在边翻白眼,道:“都流血,怎可能不疼。”
往日遇到点儿事情变龟缩起来平民百姓,昨天永春街来回那多官兵,却还十分安逸,确实很奇怪。
宋颂立刻将自己推测
厉霄立刻出去喊纪瀛,过会儿,却来个太医,给宋颂诊后,道:“是有些动胎气,下官开几幅方子,接下来要好好休养才行。”
宋颂有些不知所措:“动,动胎气……会怎样?”
“只要王妃好好休养,无碍。”老太医十分慈祥,安抚宋颂之后写下方子,厉霄命人送他离开,然后拿着药方递给齐管家:“你亲自盯着熬药。”
齐管家赶紧去办,厉霄坐在他身边,温暖手掌从被子里伸进去按住他腹部,道:“这样可好些?”
腹部暖融融,宋颂点点头,问道:“白岩怎样?”
厉霄没有理他,他伸手摸宋颂脑袋,低声道:“你怎出来?”
“担心您。”
方才那个状态厉霄如果不是恰好看到宋颂,旦入永春街,只怕要杀出条血路。
“你呢?”宋颂上下打量他,担忧道:“你有没有伤到?”
“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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