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兄弟们感情很好。”厉霄牵着他被养细细软软手指,许是陷入回忆里,没有再说话。
宋颂抬眼看他,又默默收回视线,幼时感情好,后来就变吗?是从中毒开始之后吗?
他忽然好想知道厉霄过去,所有切,他开心他失落他愤怒或者其他各种各样情绪,但厉霄不说,他也不敢问太深,害怕哪句会惹他不高兴。
两人上马车,厉霄习惯性将他当宠物似搂在怀里,宋颂
厉扬站起来目送他们出门,又缓缓坐下去,道:“没想到大皇嫂居然能孕育子嗣,这下可好,您和父皇也不用担心他晚年无人照料。”
“你无事多跑跑王府,跟你大皇兄打好关系,日后若是登基,也好让他心甘情愿辅佐你。”
厉扬垂下睫毛,剥着手里毛栗,道:“大皇兄不太喜欢。”
“你们兄弟俩以前最好,日后也要好好才行。”
厉扬将剥好毛栗喂给老太太,宽慰道:“您就别管们,吃好喝好照顾好自己就行。”
爷要睡不着。”
“皇祖母说笑,外祖父既然敢赌,自然就输得起。”
他脸理所当然,看上去完全没把秦相和赵太师这次赌局放在心上,宋颂眨眨眼,嘴里忽然被块糕饼堵住,厉霄道:“不好吃。”
这是他方才给厉霄那块,他咬口,似乎觉得不合胃口,竟又还回来。
宋颂手接着碎渣,小口把他剩下吃掉,埋怨道:“你怎这挑嘴?”
宋颂在外间把斗篷穿好,与厉霄互相帮对方系好带子,出门之后,天已经黑透,他们沿着宫里宽敞石板路慢慢朝外走,宋颂忍不住道:“太子究竟是个什样人?”
“跟你所见样。”
宋颂道:“他与皇后倒是不怎像。”
“父皇自幼便教导们兄友弟恭,他是最担心兄弟阋墙,故而们兄弟并不完全被养在各自母亲身边,小时候,每个月固定至少半个月去皇祖母宫里居住,方便培养感情,再大些,父皇就给们分配宫殿,兄弟们白日里起读书,晚上起睡觉,同在宫里,探望母亲也都方便。”
宋颂脸羡慕,道:“那你们小时候肯定很热闹。”
厉霄挑眉,嘴唇凑到宋颂耳边:“吃你时候不挑嘴,哪儿都能吃。”
那声音低低压在宋颂耳朵边儿,闹得他微微发痒,他顿时缩缩脖子,扭头瞪他眼,越发觉得这人不正经。
厉霄笑,道:“皇祖母,若没别事,们就先回去。”
“哎……你不留下与阿扬说会儿话?顺便吃个便饭吧。”
“有时间兄弟几个到福香楼聚聚吧,今日便算,天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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