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老实道:“有点头晕。”
“吃饭没?”
“吃点,胃里也有点不舒服。”宋颂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厉霄给震坏:“怎?”
纪瀛道:“你,你手再给
“王妃可算是苦尽甘来……”
“何止王妃啊,疯王未曾中毒之前也是聪明伶俐,后来变成那样,听说他以前在太师府,都是像狗样被关在笼子里……虽然说是说陛下疼爱,但日子过也是天差地别。”
“好在如今有王妃,能治他病,这两个人也算是天生对。”
……
坊间言论热热闹闹,来二去也就传入宋颂耳朵里。皇后确如宋颂所说是个聪明人,只要秦氏是个疯子,那她所做事情就不是蓄意为之,令牌事,也可以当做是她偷去。
香楼时候吗?那小脸儿干瘪干瘪,能勾引谁去?疯妇就是疯妇,敢信口开河。”
“你们还别说,不光记得王妃去年样子,还记得他十年前样子!”
“哟,你见过他?”
“可不,以前傅员外和他闺女可是京城有名大善人,她领着这孩子啊,就是平王妃!”
“嗐,给你们看个宝贝,爹以前专门帮人作画,正有他们三口画像呢!”
皇帝也清楚,只有秦氏疯,那日对宋颂泼脏水才能在人言之中渐渐洗清,否则,等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人人都会觉得宋颂是放浪之人。
为把自己彻底摘除出去,皇后甚至还请命暂时革秦宁在禁军统领之位,但如此来,京城势力也渐渐成为面被拉满弓,蓄势待发。
皇后不会蛰伏太久,因为各方势力已经开始探头观察,有另外寻求落脚处打算。
但这些,宋颂暂时都无暇顾及,他修养这几日还是觉得不甚舒服,便唤纪瀛过来诊脉。
这家伙向来自视甚高,号称自己不需要诊脉,看人脸色就能知道伤势如何,但在宋颂三请四邀之下诊脉之后,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没说什就溜走,第二日居然又冒着寒风钻进来,进门儿就问:“今日可有不适?”
那说话人将画卷展开,顿时有人惊呼:“这小孩儿便是平王妃小时候?哎哟哟,这个疯妇真是不得!好好个金贵小公子给折腾成那样!”
“你们是不知道,有家人在宋府做过短工,疯妇没疯之前手段毒狠,都拿那粗木棍打王妃!你们想想王妃死娘之后都过得什日子!”
“这事儿也知道,之前跟着爹起在国公府不远卖糖葫芦,曾经见过个衣衫褴褛小公子跑出来求救,但们这样人,哪里敢插手这样事……”
“你确定那是王妃?”
“绝对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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