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以为,姐姐给她那个牌子,是代表着无论她发生任何事,都有姐姐和兄长在前面顶着。
皇后扯扯嘴角,神情扭曲笑下,道:“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最重要,所有人都知道最重要,有太子,有,才能有秦家未来,只有你……你这个蠢货不知道。”
“娘娘恕罪!此事却是奴婢办事不利,请娘娘责罚!”
皇后吸口气,转身坐在榻上,脸色难看,本来她打算盘是疯王失控,哪怕没有杀死秦氏,但也定会引陛下盛怒判刑,就算上述两个条件都没有,她也可以另外找人灭口,可如今,秦氏居然被抓,牌子也被换。
她如今怎做都是错。
如果此刻去杀秦氏,必定会牵连秦府,如果放,又毫无道理,而陛下还暗示她,那个疯妇……
秦氏缩在大牢里面,直在暗暗祈祷,终于,她想见人来,顿时神色喜,“姐姐!”
,若是陛下责问,也已经准备好说辞,正安静坐着,却不想未曾等来陛下,等来窦公公。
她愣下,问:“公公来所为何事?”
“这是陛下命奴才送来,娘娘请过目。”
皇后接过那牌子,顿时心里惊,怎回事禁军牌子?!
“要见陛下。”
皇后命人打开牢门,狱卒退下,她道:“你是怎拿到禁军令牌?”
“那不是姐姐给吗?”秦氏笑着道:“大哥直向着姐姐,你把大哥令牌给,代表着们姊妹同心,不管发生什事,都会共同进退。”
皇后愣会儿,忽然失笑:“三妹,以前只知道你蠢,却不知你竟然蠢成这样,本宫是太子生母,秦宁是禁军统领兼骠骑大将军,们为什要跟你这个蠢货共同进退?!”
她口不择言,怒斥道:“你在收到禁军令牌时候就应该要明白,有人想用你拉和秦宁下水!可直到你被抓住,经过陛下才知道这件事。”
秦氏愣会儿,道:“知道姐姐意思,们家族更为重要……可,可当时没想那多。”
“陛下今日忙碌,身子不适,已经歇下。”窦公公道:“陛下原话是,疯妇疯言风疯,造谣生事,污蔑皇室,辱骂王妃,虽差点儿引出大事,可到底是个疯妇,他不好办。”
皇后短暂思量,脸色更白,窦公公活像什都没看到,道:“娘娘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就先退下。”
“送公公。”
她转过来,捏着那个牌子,心思急转间,听到身边传来动静,便陡然巴掌抽过去,贴身侍女蓦然跪下:“娘娘!”
“这样事情,你居然不亲手把牌子交给三姐儿,让人暗中掉包,害本宫受陛下猜忌,你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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