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嫂！”厉舒跟在厉云身后，见
他们
行便飞快
跑过来，忽然朝宋颂嘴里塞个东西：“好不好吃？”
甜，还有点酸。宋颂道：“是糖？”
“话梅味儿。”厉舒拉开自己腰间大口袋，里头赫然放着不少，
“夫人息怒。”嬷嬷安抚道：“宫内这段时间事情也多，毕竟年关，后宫各宫账目都得核对清楚，她也不容易。”
秦氏勉强把眼泪忍下去，道：“那，那
便等年后再去试试？”
嬷嬷叹口气。
此事事关疯王，宋国公在陛下那里都没讨回公道，找皇后又能怎
样？她还能直接冲过去扇疯王嘴巴子、或者砍他脚不成？身份有别，二公子脚跟疯王脚比起来，根本不能算什。
但她也不好说太明白，否则只怕秦氏又要发疯痛骂自己娘家。
普通人家孩子跟父亲随口胡说八道般，他轻声道：“殿下心里有计较就行。”
他说罢，又想起来事：“车夫会不会泄密？”
“不会。”
“那……还请殿下留他命。”
厉霄看他会儿，弯唇摸摸他脑袋，轻柔按在怀里：“本王并非过河拆桥之人。”
转眼便到大年三十，宋颂陪着厉霄起去宫里吃年夜饭，到门口时便见到几个车马，正是太子厉扬和五皇子厉青，这两人关系倒是确不错，宋颂被厉霄带着下来，含笑跟他们打招呼，兄弟几个见礼，路往前，还有其他宗室皇爷子孙，小孩儿在前面跑着，行人可谓热热闹闹。
宋颂瞧见孩子，就忍不住摸自己肚子，被厉霄注意到他小动作，忽然轻笑声。
宋颂把手放下来，小声道：“笑什？”
“没什。”
宋颂看他眼，总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但国公爷不会放过他，他很快就会明白过来那车夫有鬼。”
“车夫易容，等挨完板子从皇宫出来，便会由侍卫押送赶出城门，出城之后再换张脸，依然会继续为本王效力。”
宋颂说确没错，宋国公是察觉到，但等他派人跟出城门之后不久，便将人跟丢，那车夫挨四十大板，被拖出来时候分明好像不能动弹，但转眼时间就那样消失。
这件事还远远没完，宋国公出师不利，秦氏却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她现在对宋颂是恨之入骨，等宋歌稍好些递牌子想进宫，却被拒之门外，秦皇后侍女回复：“有什事儿过完年再说，娘娘近来忙很。”
秦氏回家，口气憋浑身难受，大怒之下将屋内砸个稀巴烂，她发髻散乱，愤怒不已：“秦宁杀儿，如今秦青荷也置于不顾，在秦家当真是点儿位置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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