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下:“知道。”
“是吗?还以为你直不跟说话,是忘记叫什。”江别眨眨眼:“所以只好鼓起勇气重新自介绍。”
盛明稚:“……”
虽然在他开口时候,就隐隐猜到江别可能是故意。
没想到还真是。
江别笑起来时有两颗虎牙,在片起哄声中喝下酒。
仿佛没有注意到盛明稚。
盛明稚也默默地松口气。
换成别人还好。
像这种高中玩得好,后来又没联系人,见面之后都不知道怎处理这段过保质期限定友谊。
三年前他结婚,江别也没回国,连封道贺邮件都没发。
时间长不联系,转眼间,盛明稚对他印象就逐渐模糊。
盛明稚懒得纠结当年江别出国之后为什失联。
此刻旧人重逢,他也只是跟着沈苓,礼貌对他点点头。
甚至还有点小尴尬。
盛明稚起初只是觉得眼前男人很眼熟。
直到沈苓喊出他名字,记忆就像开闸洪水,滚滚而来。
高中毕业之后,江别就出国。
盛明稚朋友虽然少,但他也称不上多珍惜。
他性格在某些方面称得上是有些放逐自,属于那种只要别人不来联系他,他辈子都不会去联系别人人。
和他高中时候俏皮有趣性格比起来,竟然点也没变。
顿时,盛明稚心里那点重逢尴尬,被这个小插曲给覆盖,顿时找回曾经熟悉相处模式。
而且。
……
谁知道刚刚松口气,就发现自己高兴太早。
江别喝酒之后,不知道是有意无意,顺势就坐在盛明稚身边位置上。
盛明稚顿时有点点僵硬,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下。
江别瞥他眼,礼貌地开口:“你好,怎称呼?免贵姓江。”
盛明稚:“……”
好在尴尬只有盛明稚人。
就在江别说完“来晚”之后,包厢里其他同学就开始个个接话,非要罚他三杯。
明明所有人在这几年都没联系。
可是表现得却像昨天刚见过样。
多年不见,江别变化不大,只是长相有些不同,比起高中时青涩稚嫩,长开之后棱角分明,从少年变成男人,更加成熟。
能跟沈苓和江别做朋友,全靠另外两个倒贴。
当年毕业各奔东西,只有沈苓还努力跟他保持联系,再加上都在云京,总被这个女人三天两头叫出来吃饭,久而久之,渐渐就保持着高中时期亲密关系。
但江别是个例外。
盛明稚读高中时候跟他关系还挺好。
做过两年同桌,也经常起打篮球,只是江别出国之后,就跟凭空消失样,和他骤然断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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