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教室里听见沉闷
声响，监考老师猛地站起来，便看见段移试卷从桌上滑落下来，与此同时，他整个人连椅
那边……怎
样
？
段移撑着下巴，望向窗外。
不在话，他们都好吗？
这件事情不能细想，想心脏就跟针扎样疼。
他最近浅眠时候，还总是做梦，梦到自己车祸还没醒，躺在病床上，小段妈趴在床边哭撕心裂肺，医生遗憾地宣布他没救，心电图机急促尖叫着，最后趋于平稳。
理综试卷共有八页，带正反面来着，看着巨吓人。
段移眼睛都看花，老老实实从生物题开始做。
这多试卷，共只有百五十分中考试时间。
理综做题时间分配很重要，选择题最好五十分钟之内写完，最后留下百分钟写大题。
因为解题不够快，写不完理综试卷学生比比皆是。
排列组合那里就不会。
段移趴桌上噘着嘴玩橡皮：“做不出来啊，排列组合那道题好难啊，又不是选小球……”
“选小球好让你在试卷上画圈儿是吧，选千个就画千个球，然后选过去看最后排到第几个？”
盛云泽挺耐心：“之前不是说过这题吗？”
段移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没听，主要是怪盛云泽讲题时候穿件新买衣服，段移没见他穿过，双眼全都放人脸上，谁还听题啊。
啊，死。
他在梦里这想，好像从第三视角看到自己身体，灰白无声，安静地睡着。
还好是梦。
段移每次醒来之后，都在心里这庆幸。
他依旧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天空和云彩变得也越来越模糊，段移脑袋有下没下往下点着。
段移以前就没这个烦恼，他般半个小时就能把所有空填满，只是这次不敢乱填，写到最后，时间不知不觉都用完。
抬头，只剩下十分钟。
段移能写都写，写不出来就写个解，然后把自己知道公式都抄上去。
写到引力公式时候，段移忽然响起盛云泽那两条还没有完全被证明定律，嘴角不由浮现丝微笑。
说起来，盛明跟盛夕已经回去好久。
“算。”盛云泽拿出平时写过物理试卷：“今晚上复习理综。”
段移哀嚎声，昏昏欲睡：“想睡觉……”
盛云泽眼神不动声色暗淡下去，段移以为他生气，连忙坐直身体翻开试卷：“看看，保证看还不行吗！明天定考个好成绩！”
模第二天上午考英语下午考理综。
段移英语也不是强项，连猜带蒙把英语试卷做完之后，就等到下午理综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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