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太近,顾与眠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唇畔微凉触感。
男人和十几分钟前顾与眠刚见他时已经有点不样,那时在办公室是生人勿近中有点,bao躁充满戾气气场,此时却变得懒散又漫不经心,像是被亲近人安抚下来头雄狮,这种感觉给顾与眠种说不出熟悉。
“朔寒。”顾与眠重复遍这个名字。‘朔’这个字似乎有点熟悉。
“嗯,”男人眉梢抬起,说,“启程。”
顾与眠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那个,等等——”
顾与眠是修长微瘦削青年体型,而这人明显是军人出身,骨架整个都比顾与眠大。
很淡烟草味夹杂着雪松气息拢上来,顾与眠能看见他握着把手带着露指手套手指,修长苍白,指关节有点发紧,好像比顾与眠本人还紧张上几分。
“这不太好吧,”顾与眠已经有点后悔,虽然两个男人没有什占不占便宜说法,他也没有想歪,但他天生就不习惯跟别人这亲近接触……而且这重机车会儿要怎上天,想想就让人害怕:
“先生,太麻烦你,还是乘公用悬浮器回——”
男人声音打断他:
,走。
芬尼克和教授也没阻拦,芬尼克本来是想说什,看见陛下眼神又全吞回去,躬身目送两人走出门口.
顾与眠是第次见到这种悬浮器,不禁感慨有钱人会玩。像以前重机车,只不过是飞在空中,男人长腿踩着军靴支地,对他扬扬下巴。
还是个酷哥。
那人隔空扔给他副模样像风镜东西,顾与眠抬手截住,戴上之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黑科技起来——这并不是个普通风镜,还有放晕眩测时速乃至监控自己心率、紧急呼救之类系列功能,以便安全地高空飞行。
朔寒握握把手,踩离合器。
失重感瞬间上涌
“朔寒。”
顾与眠:“什?”
就这个从背后将顾与眠整个拥在怀里姿势,男人懒洋洋地侧头,就在顾与眠耳廓旁低声说:“名字叫朔寒。”
这个视角,朔寒能看到青年白皙干净后颈上有半个没褪牙印,是昨天自己咬,所属物标志。
——这取悦他。
顾与眠中规中矩地坐上后座,没有扶手,他又不好抱着人家那段窄紧腰,就只好直愣愣坐着。
男人睨他眼,吩咐道:“你坐前面来。”
顾与眠:“?”
这人说什都有种发号施令、让人信服感觉,顾与眠没来得及问为什,就莫名照着他说去做。男人和他调换个位置,坐在顾与眠身后,伸手去握前面车把手时,不经意将顾与眠整个都圈进怀里。
顾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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