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打得着实有些过,他并不想让时诉安手指骨被打碎。
上辈子,就是这双手有力地拉住他,给他生机,他不希望这双手被彻底废掉。
“认真,你们到底行动没有,谢无偃他在华夏留人,能把人偷出来本就不容易,你们不要搞砸这件事!”
“哎,说你无趣,你还真无趣。”
手机对面人也渐渐收敛笑意,声音变得冷漠,“当然行动,那个小崽子好不容易来们地方,们不得好好招待招待?再说,他爸还在们这儿呢,对他可是感兴趣很,年龄那小个小残疾,居然这能伪装能忍耐,还那会布局,不得,不得啊,必须见见他。”
“你们行动就好,据说他这次去m国是为做手术治腿,你们找到他没有。”
“目前还没有,但是他没有私人飞机,更没有私人跑道,们监控所有机场,他逃不出们手掌心,更重要是”伊兰·莱博斯声音突然顿,然后笑。
“不说,白,找到,现在小残废不,小朋友人在j市机场,得去好好见见小朋友。”
白青木缓缓露出个微笑,挂掉电话,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后面时诉安,眼神在时诉安白皙到近乎透明肌肤上掠过,尤其是那缺乏血色唇瓣,拢起眉头,无助脆弱模样,简直让他心醉。
对,就是这样,就该这样好好听话,乖巧地属于他才对。
为什要去喜欢谢无偃,那样个丑陋又残废东西有什好。
而且他本来也确是很不舍得伤害时诉安,看到那被打断扭曲脚腕,鲜血淋漓手指时候,他也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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