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停在路边,地下室里处理时诉安的两个人将装着时诉安的麻
闫管家却没有立刻走,他打了电话,在其他地下室待命的人立刻赶了过来。
这一块地是谢家的,但谢家可不只是有这一个地下室,这一片是工地,有正在建的楼房,也有乱七八糟的仓库和地下室。
这只是其中一间而已。
当然,这个地块也并不是谢家真的为了建房卖房用,而是为了“方便”。
来的一波人带着混好的水泥和铲子,穿着鞋套,一进来就立刻开始干活。
本不抱希望的时诉安终于感到了一丝希望,他声音从未有过的冷静严肃:“从我说开始时,再开始,听见没?!”
“听听听,听见了!”
已经几乎真的要失去意识的时诉安渐渐放松了挣扎,最后双手无力地垂在了地上。
“死了。”双手攥着鞭子的男人毫不在意地说:“真快。”
“真死了假死了,老张,检查一下。”闫管家厉声道。
十几秒,他大概就再也动弹不起来了。
恐惧愤怒慌张在心底交织成网,铺天盖地,他死死看着地下室肮脏的天花板,强行命令自己镇静,镇静!
如果他真的要死,其实也没什么太可惜的,毕竟他早就在战地医院里光荣牺牲了,但是他现在还没死,慌张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希望和好处!
“系统。”强制自己镇定的时诉安再一次呼唤系统。
“酸酸”系统大哭。
灰扑扑的水泥糊上带着血迹的地面和墙面,不过五分钟,整个地下室里的血迹就全部消失。
接着,四个“工人们”纷纷脱了鞋套,其中一人带着鞋套离开处理,剩下一些人继续往没有血迹的地方抹水泥。
“这一整间地下室,全部抹上。”闫管家厉声吩咐。
“是!”
见这里事情已了,闫管家便抬脚离开。
“是。”另一个按着时诉安腿脚的男人当即把手放在了时诉安的鼻子下,停了三四秒:“没有呼吸。”
说完,他又把时诉安脖子上的鞭子拆下,摸了摸颈动脉,停顿了大概十秒,边转头对闫管家道:“这人真的死了。”
闫管家冷哼一声,眼角闪过一丝快意,摆摆手。
“那就赶紧把他装麻袋里,放后备箱,带走,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是。”两个男人连忙把时诉安塞进麻袋,一个扛着时诉安,一个收拾地下室里的其他东西,三分钟内,全部弄出了地下室。
“我问你,你能不能屏蔽我的生命特征,能不能?!!”
“我我我能!”系统连忙说。
只作用在宿主身上的功能,只要达到初级就能开启,就是耗费的续命点不同。
“一秒要一个续命点!”
“那你屏蔽我十九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