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国庆怎也没想到,时诉安居然会这不给点面子地这样把他脸皮往地下踩,按照这孩子以往心性,明明只要他打感情牌,这事儿很容易就能被原谅、被解决,所以他才会直接承认,毕竟他看出来时诉安是真看到确切证据,没法再瞒
却没想到——
这结果居然和他预想完全不样!
时诉安没有原谅不说,竟还刻意揭短,专挑最疼地方扎,专捡最要遮地方掀,让他现在仿佛被人活生生撕下脸皮!!!
时诉安压根没理会贾国庆所喊“误会”,眼睛发红攥着手指:“贾叔,你说你想报恩,所以才收养,那为什又直话里话外指责是不知道向贾家报恩白眼狼呢?贾叔,凭良心说,这些年在贾家,任何佣人干活都干过,贾家缺佣人时般都是来顶上,没有白吃白喝,更没有当什少爷,但是贾叔你因为不愿意在毕业后继续当贾家佣人,就给扣忘恩负义白眼狼帽子!是不是”
至觉得,这十年来之所以在贾家受尽或掩饰或不掩饰歧视排挤和冷嘲热讽,而贾叔你从来没有帮过,也没帮改善过处境,是因为贾叔你是个极其公平人,也是因为你真想对好。所以你不会因为爸是你救命恩人就给特殊待遇,毕竟到底不是贾家孩子,不然不利于认清楚自己处境,容易被周围奢侈生活迷花眼。”
时诉安边说,边盯着贾国庆,在看到贾国庆含着泪做出副极其自责愧疚又隐隐感动欣慰样子时,差点没恶心得崩掉戏。
时诉安顿顿,忽然自嘲地笑声:“不过这都是之前想法,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贾国庆脸皮顿时绷,心跳剧烈跳动,“诉安啊!诉安你”
“贾叔你刚刚亲自推翻竭尽全力为你找理由和借口。你不但不公平,你甚至在恶意打击毁坏名声,污蔑,生怕被骂得不够狠。”
时诉安深吸口气:“是不是有点太过
时诉安声音哽塞下:“贾叔,你还记得十分钟前,刘嫂让接受她活,在贾家当佣人后,王妈张叔是怎骂,贾叔你又是怎为‘辩解’?”
贾国庆想到之前他那些用不少“技巧”来内涵指责时诉安不愿当贾家佣人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但他们贾家人宽容心善不介意时诉安不报恩话,再对比他刚刚说他直感激时诉安父亲舍己救他,他收养时诉安是为报恩
贾国庆本就发红脸皮子僵,火烧火燎,懊恼又,bao怒。
不过他面上还是那副老泪纵横虚伪模样。
“诉安啊,你误会叔,你误会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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