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出生,母亲是谁,现在在做什,全部都要知道。”
“好。”
已经过去30年,虽
连昭是最后个将花朵放在墓前,他点三支香插入香炉中,郑重在墓前磕头悼念。
*
天空下去绵密小雨。
傅冽抱着花束站在远处,看到人群散去后,拒绝助理撑开伞,大步走到周卿洲墓碑前,缓缓将花束放下,随后不管地面湿润,直接跪下。
接过助理递过来白酒,倒入杯中,浇三次后给自己倒杯,饮而尽。
带着生父棺木回H市那天,连昭直接道走高速,没有回A市。
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带上椒椒,不然要熬好久,小孩子身体弱,怕他经不起长途折腾。
到达H市时,已经是晚上,棺木在殡仪馆停放夜,大家修整晚,第二天早早起来洗漱用早餐,所有人都神情肃穆,着身黑衣。
安葬仪式是九点半开始,周卿洲干爹干妈也在场,每个人手持枝洁白花朵,依次放在他墓前。
墓碑上刻有他享年,父母是谁,还有他淡笑看镜头黑白照。
他句话没说,只是看着照片上人。
久久后,傅冽抹把脸上细雨汇成水珠,对他笑下。
“宝宁,还是习惯叫你宝宁,你若还在定不会介意这叫你,刚刚看到你孩子,跟你真很像,尤其是眼睛和侧脸,你放心,你孩子会当成自己孩子,如果他以后有什需要,定倾囊相助,你在那边……如果可以,可以话,就等等,如果如果……你已经有新人生,那就好好生活,没准们还能再见到,希望下辈子还能遇到你……”说着说着他便个字都说出不出来,捧着脸垂下脑袋,耸动着肩膀。
“你走,该怎办。”
傅冽从墓园离开,坐上车后就吩咐助理去调查孩子事情。
任谁看到都以为是个年轻人去世,却不知他已经长眠在地下三十年,算算也有五十多岁,如今落叶归根,才终于回到属于自己家乡。
宋天韵含泪摸着墓碑,对照片上人说:“儿啊,坏人已经被执行死刑,爸妈给你报仇,只是直找不到你在哪里,如果当初答应去H大授课,或许能在那里与你碰面,可惜,那个时候太忙,从未想过你会出现在H大,如果世上有后悔药该多好,有后悔药那天就不会去加班,把你留在家里……”
宋天韵闺蜜挽着她胳膊,让她不要太难过。
“孩子回来,你不要老是掉眼泪,害他担心。”
站在这里长辈都曾见证过周卿洲从出生到牙牙学语,想到他小时候玉雪聪明样子,不免跟着遗憾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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