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腐蚀性吧!”陆汀被熏得有些头晕。
“没有。”
“那就好!吃不下饭,得马上回家洗澡。”陆汀感受着腕部紧握力量,虽然嘴上抱怨,但心里已经开心起来。
然而这营养液比他想还要难缠许多,不仅把LastShadow熏变味,淋浴过后,身上那股怪味似乎还在,不排除是心理原因,只要仔细嗅闻,他总觉得有淡淡股。
陆汀又开始同情工厂里那些人株,还有工厂外任劳任怨小绿人,他觉得他们泡在这种营养液中,生出来就是臭,未免也太惨。
但他现在站在这里。
他对方才所见所闻,有关自己至亲,又有关自己究竟来自何处神秘……好像也已经轻易接受,没什不适反应。
先知疑惑显然不亚于陆汀,她甚至撞上缸壁:“为什感觉不到你?为什?”
邓莫迟平静地说:“因为试过,现在比你强。”
先知发出声古怪尖叫。
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跑个澡,彻底杜绝上床后被嫌弃可能性。然而贫瘠环境下,每天自来水都是限量供应,就连仁波切家也不例外。上午刚洗过床单和衣服,费不少水,陆汀查下当日余量,还不够他填满半浴缸。
娇生惯养富家子弟在荒野上住这久,第次感到委屈。
于是他裹着浴袍出门,跟邓莫迟详细描述自己感觉,“做饭要是臭怎办,晚上你被熏得睡不着怎办!”隔着段“安全距离”,他闷声说,“你不会把赶到沙发上吧老大……”
邓莫迟坐在餐桌旁,靠着墙壁,抱着堆听陆汀嘱咐从衣柜里挑出来衣裳,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相信自己嗅觉灵敏,除洗发水沐浴液以及浓重水味之外,他也确没有从那个湿
“们合作还能继续,”邓莫迟抬起脸,直视过去,雪白光柱明晃晃地照着她头颅,“前提是,在闹脾气时候,不要烦。”
先知快速晃开长发,缸壁上贴着张惨黄变形脸,不停地远离又撞上玻璃,就像不知道疼。邓莫迟则拽上陆汀转身就走。
陆汀听到耳后更多更高尖叫,还有水声,那鱼缸大概是为调整水压,竟往外排部分营养液,喷在两人身后。才走上几步距离还是不够,陆汀把邓莫迟推到前面,给他挡下,而他头发、衣裳甚至后颈都沾上那种灰黄色液体,黏滑,腥臭,不断滴落,也往衣料里渗透。
邓莫迟瞥那波涛汹涌大缸最后眼,眼神恹恹,拉着陆汀快跑起来。
迎面遇上许多带着修复工具小绿人,还有幸子,但邓莫迟不停步,只是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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