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跟急个屁,”舒锐把他按回床面,连珠炮似地说,“你给看好,因为你这个奇奇怪怪男朋友,和你老爹奇奇怪怪地隔空对峙、喊话,全世界都被搞得团乱。不说普通平民,就说医院,那些病人因为停电病情加重,你觉得有多少?幸好们备用电池还剩点,不然直接死都会有!还有公司,压着多少事要处理?结果跑到这种鸟不拉屎地方给你开飞船,接应你,要是被人发现也是铁板钉钉叛国罪好吗?不管谁正义谁是骗子,谁要揭穿什谁要掩饰什,觉得你们都是样讨厌,当然也没什好埋怨,既然答应,就对自己决定负责,真出事也认,说这多就个目,想让你动动脑子给清醒点,你现在犯浑都是高成本。”
伤口被缝线绷着,陆汀疼痛却渐渐平复,连同他胡乱烧脑子怒火也是,“这件事是欠你。”
“谁问你谁欠谁?”舒锐剪掉线头,把剪刀往铁盘里丢,“根本懒得和怂货
“甘心吗?”手套积血太多,舒锐就换副新。
“已经比想象中好,都做好准备今天和他起死在那儿。”
“你和他说你们是什?”
“什是什?”
“朋友?”
趴上诊床,时有些讪讪。
“小锐,你刚才没跟他说什吧。”
“说什?说你为他亡命天涯还是说你为他堕胎?放心吧,你把叫来又不是激化矛盾,尽职尽责把话都憋住,做个人工智障医疗机器人就好,”舒锐没好气道,镊子使得毫不留情,他医用酒精也是,“但刚才什情况?不记得你?”
“大概吧。”
“什叫大概?”
“……嗯。希望Lucy别说漏嘴。”
“简直太解你,”舒锐开始缝针,“陆汀,你他妈,你要说你什好。”
“怎?”陆汀怒道,他忽然急。
“你特别好!”舒锐凶巴巴地顶回去,话段段地往外蹦,“你有如此美丽善良无私懂事,又下贱,颗心。”
“随你怎说,”陆汀冷笑,“缝好没?”
陆汀疼得脊梁都跳下,“就是……他失去部分记忆,但很多想想就能找回来,就像放在抽屉里,打开就又有。”
“那装你抽屉呢?”
“好像没有抽屉,”陆汀静片刻,手指都嵌入床头海绵,“就是他很认真地想,但是不能像找回别人样找回,所以以前那些,没就是没。”
“……”
“但他还是比较相信,可能是因为某些直觉还在吧,”陆汀又笑,“你看他都乖乖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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