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梁去蹭邓莫迟手指。
“好。”邓莫迟任他占据自己右手,用左手搂住他,“晚安。”
“哈哈,才七点多,天刚黑。”陆汀把自己宝贝手表给他看,“但是晚安。”他又道,缩在那副怀抱中,继续起自己舔舐。血味道和铁锈如此接近,而真正铁锈气味,也就在身边,这对陆汀来说似乎是最好安眠剂,很快,他就睡着,刚刚哭过,所以还有轻微呼噜声,更像小动物。
邓莫迟感觉到手背上舔舐终止,湿润嘴唇还是贴着伤口,他确实也感到昏昏欲睡。倒不是说做爱这件事本身有多累,不过拥抱,不过摆胯,当然比不上捡垃圾劳累,连修理东西都比不上。累是带着感情做爱,或许可以叫它心动、珍惜、焦躁无措……或许可以叫它喜欢。密度那大感情,第次压在邓莫迟身上,让他不断地琢磨,这次自己是不是太过分?无套、成结又退出,对准备好标记后颈,和打开生殖腔,他都是拒绝。那个好Alpha应该做什?比如在这种时候,他应该怎照顾陆汀?
他和陆汀样……饱含爱意吗?他该怎确定,怎表达出来?
邓莫迟遭遇此生最大难题。他甚至没有想去提下裤子,因为害怕弄醒陆汀,只是撑开眼皮,强迫自己持续思考,用同时想很多件事精力去想这件事。他轻轻揉揉陆汀耳朵,又缓缓地摸他头发,这都变成自然而然举动。
但是,陆汀味道太浓,也太有效,像把他泡在羊水之中,殚精竭虑几天过后,这种幸福具象化倏然塞他满怀,让他感到安稳又疲劳。
他最终只是让陆汀在自己大臂上枕好,搂紧他,在自己毫无察觉某刻,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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