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并没有退出房间意思,反而又走近些:“你让看着吧。”
舒锐瞥他眼,不再吭声,继续起自己手上活计,陆芷则做好消毒,效率极高地抽起血来。陆汀就隔两米多远,默默看着那副身体被熟练地连上各种仪器,手臂被熟练地抽出六管血。
想不到第次看邓莫迟脱去上衣会是在这种场合。骨骼硬瘦,线条全是棱角,白色皮肤被冷光照得发蓝,好像雪面下冻冰。这些都和想象中样。
陆汀把呼吸放得很轻很轻,抱紧怀里外套。他知道治病要先诊断,却不懂自家这两位医生具体在查些什,那两双包着橡胶手套手总让人感到迷惑。他又不能靠近碍事,唯做得好就是等待,什声音都不要发出来,甚至不用解释下,自己带回来究竟是谁。
铁锈味道并不招摇,却又如此明显,不动声色地盖过舒锐松脂、陆芷丁香,更盖过挥发酒精和陆汀水——陆汀有时候能闻见自己眼泪。
起来。待到密封门完全关好,他也已经腾空,接着升高,再升高,小巧飞船像弹头似只身冲入漫天霾尘。
紧接着又是十多分钟,陆汀保持着稳定超速状态回到特区,毕宿五腹舱已经打开,是欢迎停泊状态,而陆芷迎着狂鼓风,正在边缘处等待。
见陆汀把飞船停稳,她立刻冲进机舱帮忙,目光明显地在邓莫迟颈子上停顿下,却没有多说,和陆汀合力把人挪到手推床上,起乘电梯上楼。
“从你传回来数据看,问题应该不大,体征很稳定,基本可以排除急性病变。”陆芷看着光屏上数字。
它只是从-1跳到1。
他之前也跟这两位最亲近人提过不止次那种令人着迷锈味,那,现在病床上躺着是何方神圣,当然是不言而喻。
“目前看来只是低血糖和睡眠严重不足造成昏迷,”舒锐忽然开口,“就是睡着。”
陆芷挂好吊瓶,看向陆汀,柔声道:“他应该有三到四天没有摄入
陆汀把邓莫迟外套脱下,搭在自己肩上:“但愿。你带几个人过来?”
电梯门“叮”声,顺滑地打开,陆芷率先走出去,道:“个。”
“个?”陆汀抬高声量,医疗室在毕宿五中层,推着床走两步就到,密封门开,陆汀看到张熟悉脸。
他停住脚步,任那人和自己姐姐块把邓莫迟推到满屋仪器中央,舱顶明亮圆灯下——两个人确实够。王牌医院两张大王牌。
“死不,安心交给们吧,”舒锐皱着眉把口罩扯上,已经动手剪起邓莫迟套头衫,“你这屋里东西也够齐全,没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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