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白又灌几大口,点着头抹抹嘴,“它应该可以,让放松点。”
杨剪拿过啤酒罐子,已经很轻,他干脆把最后那口喝完,空罐放在床下,接着起身,手按住李白肩,手按他肚子。李白胃还在因为冰啤酒收缩,推下子就躺倒,他跪上床沿,李白就伸手想抱他,但杨剪并没有把重心放低,仍然直着腰杆,垂手抚摸李白薄薄小腹,直摸到上肋,T恤下摆就被手腕顶起来,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烧红脸。
“哥……”李白轻声叫,右边乳尖只是被轻轻擦过下,就藏不住地肿胀起来,两手悬空又落下,简直不知道该搁哪儿。他T恤被他压着,全都堆在前胸上方,身体露,同时杨剪胯就这压他腰,这近,垂眼就能看,伸手就能摸,李白整个人呆呆,这种感觉就像供在高台上瓷像突然掉进怀里,他更加忘记动弹,杨剪只得
事,李白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汗透,塑料袋里钥匙和啤酒撞出碎响,他用耳朵听,那颗舌钉哆嗦着碰上牙尖,他又用骨头听,最后到顶楼,他双脚已经离地,杨剪在腋窝下捧着他,接着又勒着他腰让他贴紧自己,匀出只手摸过他手,钻进他袋子,掏那串钥匙。
“你困?”钥匙插进锁孔,杨剪声音划过他耳边。
“没、没有。”李白慌道。
“那就用点劲儿。”杨剪把门推开,封存已久灰尘味儿直往外扑,李白想打喷嚏,又生生咽下去,更加用力地盘上杨剪腰生怕自己下滑,好像这会儿就被惯刁,脚再碰地都是委屈。他也更用力地去亲吻,用嘴唇触碰杨剪侧颈、发梢,用嵌金属舌尖挠他耳朵,而杨剪似乎并不怕痒,把门带上,钥匙就随便丢在地板,他方才顶着李白小腹东西现在顶着李白尾骨,李白自己也硬得发痛,还被裤裆压着,脊椎已经开始打颤,好像仅仅是这样就要被顶坏,牛仔裤破掉,漏出什东西来。
他被杨剪丢上自己卧室床,灯只开床头柜盏,橘色光把杨剪汗涔涔手腕照得好看极,李白摘下挎包,跪坐起来,用鼻尖蹭蹭那骨锋,然后舔口。
“不喝?”杨剪晃晃手里啤酒,罐壁结出水珠落在李白脸上……
李白把它接过,水太多,扽开拉环时候差点打滑,小心地用双手捧着,蹬掉鞋子盘腿坐好,腿边床单上就是那管油和那盒套,李白望着杨剪收拾挂在墙上老风扇,尝味道似喝口酒。
风吹起来,时远时近,杨剪饶有兴致地蹲在李白跟前。
“好喝。”李白说。
“真?”杨剪支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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